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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喜歡她美色的美人哥哥,今天竟然無動於衷坐懷不亂。想也知道,雖說他面上看不出什麼,可心裡肯定波濤洶湧傷心難過呢。
林溪眼眶發酸,鼻子發酸,心裡發酸。微微仰著頭,才能把即將要溢位來的淚水給憋回去。
她不喜歡看到她的美人哥哥這隱忍的樣子,不喜歡,一點兒都不喜歡。
她不捨得美人哥哥傷心,不捨得,一點兒都不捨得。
林溪想說點兒什麼話,讓這壓抑又沉重的氛圍輕鬆一些,可幾次想開口,卻又憋了回去。她知道,無論她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思來想去,林溪心裡那色胚的因子又在作祟,嘴說不如行動,還有這漫長又短暫的一夜,不如干點兒有意義的事?
林溪面上紅通通,吸了吸鼻子,伸手摸上了蘇鈺淵的臉。蘇鈺淵垂眸看著林溪。
林溪那纖長濃密的睫毛被熱氣燻得掛上了水珠,黝黑靈動的杏眼濕漉漉,聲音嬌嬌軟軟,整個人帶著說不出的誘惑:「哥哥,我這都要走了,你不打算搞一搞?」
聽著林溪那流氓兮兮明目張膽邀請的話,蘇鈺淵的手一頓,眼中浮現出一些無奈。
他沒說話,可那微微一動的神情卻彷彿在控訴林溪,為什麼要在這悲傷十足的分別時刻,說出這麼不著調的話。
蘇鈺淵有些無可奈何,他不知林溪是為了緩和這悲傷的氣氛,還是真的想和他搞一搞,他的手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她。
他本沒有心思,然而被水汽燻得像鮮果般誘人的美人在懷,那是他的摯愛,他的身體不爭氣的起了變化。
感受到蘇鈺淵的變化,林溪的手又欠了,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做了一些非常不合氣氛的舉動。
即是為了征服面前這個男人,又是為了把心中那無盡的悲傷擠到角落,林溪放開了耍起了流氓。
蘇鈺淵後牙槽緊咬,無奈又隱忍地看著懷裡那不老實的人,一言不發。
見蘇鈺淵明明已經動了情,可卻依然巋然不動穩如泰山,林溪伸出手指戳了戳蘇鈺淵的胸膛,又拿手指頭勾了勾他的下巴,語氣賤兮兮地說著流氓話:「哎,我說大兄弟,你是不是不行了啊?」
「……!」蘇鈺淵額角的青筋鼓了鼓。
他沒說話,可那無奈又寵溺的眼神意味很明顯,我行不行你不清楚?
「行不行,行就搞一把?」林溪說這話的口氣,就跟問他今晚吃頓餃子行不行一樣自然。
「好!」蘇鈺淵抓住林溪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說道:「溪兒想怎麼搞就怎麼搞。」蘇鈺淵這話答的,就跟回答說今晚就吃牛肉餡餃子一樣順口。
二人沉默地對視片刻,突然親在了一起,接下來一切就地動山搖,排山倒海……,等終於停下來,一大桶的水已經所剩無幾,而地上卻一片狼藉。
蘇鈺淵把林溪擦乾裹好抱出來,自己披了件衣裳,又喊人送了一桶水進來。
兩個人再次清洗一番,蘇鈺淵幫林溪把一套粉色的新衣裳換好,自己也穿好衣裳,兩個人並排躺在了床上。
林溪有些疲憊,身子軟軟的,二人靜靜地躺了一會兒,林溪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說道:「哥哥,我餓了,我想吃碗餛鈍,要蝦仁餡的。吃飽了才有力氣死。」
「……好。」蘇鈺淵親了親林溪的額頭,起身去門口吩咐了一句,又走回床邊把林溪抱在懷裡,抱著她等著。
片刻,呂遷提這個食盒腳步穩健飛奔到了門口,敲了敲門得到蘇鈺淵的回應,推門直接送了進來。
呂遷把一碗熱氣騰騰的蝦仁餛鈍從食盒裡拿出來放在桌上,隨即對著林溪和蘇鈺淵拱手彎腰深深施了一禮,面帶動容退了出去。
林溪對著呂遷的背影揮手告別,眼眶泛酸。不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