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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清問蔣鍾延:“蔣先生想看什麼舞?冬清願意為蔣先生跳上一曲。”說著臉上出現了一抹笑。
落情不經意間看到了冬清的微笑。冬清是一個性子清冷的人,臉上的笑少之又少,對客人也從來不熱絡,甚至有時客人向冬清點舞,冬清都冷著一張臉,冬清只要心情不好,也會斷然拒絕,卻從來沒見過她這般主動開口,甚至是有點殷勤。落情不解,自己卻已經被蔡源摟著。蔣鍾延溫和對冬清拒絕道:“不了,你坐在這休息吧。”他的聲音有些溫柔,和往常不同,落情故意往蔡源身上傾斜,蔡源見落情示好,也大膽地將落情擁進懷裡。落情一驚,也不掙扎,任著蔡源擁著她,因為她看到了冬清的手搭在蔣鍾延的手臂上,蔣鍾延順勢扶著冬清坐下。
蔣鍾延無意將冬清捲進來,心有內疚,便讓扶著冬清坐著,他抬頭卻已經看到了,落情在蔡源的懷裡。而且聽到蔡源說道:“落情小姐今晚是否有空,能不能與我把酒徹夜長談?”
這個場景正是孔家熹所喜聞樂見,蔣鍾延眼裡的火氣越大,他越期待接下來的所要發生的。
果不其然,蔣鍾延大步上前,一把拉住落情的手,直接將落情拉進了懷裡。落情由於蔣鍾延的大力氣而站不穩,直撞到了蔣鍾延胸膛,他將她包圍住,將她和外界隔開,彷彿剛才蔡源所有厭惡的碰觸都煙消雲散。
蔣鍾延在眾目睽睽之下從蔡源的手裡搶走了女人,蔡源頓時氣急,從第一眼開始就對蔣鍾延看不順眼,更何況他還不留任何面子地搶過他正垂涎的女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再也顧不得場面上的客套,直接地問蔣鍾延,氣氛頓時緊張。
蔣鍾延緊緊摟住落情,落情掙扎地抬頭瞪著蔣鍾延,低聲警告他:“快放開我。”可是落情卻被蔣鍾延困得動彈不得。蔣鍾延沒理會落情的掙扎,他完全坦然地迎接蔡源怒視的視線,“正如孔副市長所說的,我認識落情,並且,中意落情,所以,蔡特派員能不能割愛,給我一個面子,讓落情今晚陪我。”
“如果我說不行呢。我也喜歡落情。”蔡源對爭女人這事並不陌生,他向來都是對任何看上的女人都不會輕易放手,就算明知道是鐵路局局長的情人,更何況是輕輕一個舞女呢。
“那我只能抱歉了。”蔣鍾延鬆手,改為拉著落情,拉著落情直走。
“等等!”蔡源喊住了蔣鍾延,氣急敗壞地道,“蔣鍾延,你知不知我這次來是為了什麼?”
落情聽到了蔡源的提示,突然想到杜日笙說過,蔡源就是政府所派,為了調查蔣鍾延,如果蔣鍾延得罪了蔡源,後果不堪設想。她掙扎,卻甩不開蔣鍾延,她大聲朝蔣鍾延吼道:“如果落情並無意陪蔣先生呢。”
蔣鍾延又看到落情憤怒的眼神,她對他永遠都可愛不起來,他越發地拉緊她,低聲嚴肅地道:“現在不是你鬧的時候。這次聽我的。”
落情不明白為何從他的眼裡看到他想保護她的慾望?心裡一顫,被蔣鍾延給搖動了。
“蔣鍾延,如果不把落情讓給我,後果你能承擔嗎?”蔡源當然知道自己手裡掌握著什麼樣的王牌,他也說的直白,現在的他只想要落情,也絲毫不顧忌自己是什麼身份。
蔣鍾延伸手一撈,摟住落情的腰,“幾日不見,我沒想到自己這般想你,怎麼捨得把你讓給別人?”蔣鍾延什麼都可以忍,就是不能忍讓落情處於不利地位。
落情看著他的眼,沒有說話。他帶著笑說著這樣一句虛假無比的話,她也沒想到自己有些開心。她卻還是記著蔣鍾延不能得罪蔡源。落情推開蔣鍾延,“可是落情希望蔣先生不要強人所難。”
蔣鍾延卻還是再次將落情擁進懷裡,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這次情況不同,就算勉強,也請勉強地配合我,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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