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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皇上做交換!
蕭澤逸:就為了他?
阮凌月悽然的點頭,蕭澤逸眼中頓時露出殘酷的冷笑道:你的一切,本就是朕的,你別忘了,天下都是朕的,自然就包括你,你憑什麼拿朕的東西跟朕交換?
阮凌月:臣妾知道,臣妾本來以為自己一無所有,可是卻記起自己還有一樣東西,也是這個世上唯一一樣屬於臣妾的東西,就是皇上送給臣妾的環佩!
阮凌月慢慢的將手裡的環佩舉了起來,蕭澤逸愣怔的望著環佩,絲毫沒有磨損,絲毫儲存的很好,他慢慢的接過環佩,捏著她脖子的手也鬆了下來。
阮凌月:葉希瑞是臣妾的魔咒,而皇上卻不幸讓臣妾成為了您的枷鎖,臣妾欠他的只有還了才能超脫,而臣妾欠皇上的卻這一生都只怕換不了,所以臣妾想用這唯一屬於自己的東西跟皇上交換,我們才都能得到重生,皇上當是為了過去的情誼也好,為了擺脫臣妾帶給您的痛苦也好,求您成全!
蕭澤逸緊緊的捏著環佩,眼神從憤怒變成冷冽,他
他順手將掛在旁邊的長劍抽了出來,抵著她的脖子厲聲質問:用你的命換葉婉清的自由,你也願意嗎?
阮凌月怔怔的望著他,眼神從哀求變成絕然,蕭澤逸卻沒有看到,他厲聲重複著:說,你願意嗎?
阮凌月悽然笑著,雙手搭上了長劍,蕭澤逸吃驚的扯著劍想要後退,掙扎中阮凌月的身體撲上了長劍。
長劍貫穿身體,鮮紅浸染了白色的紗衣,可是她臉上卻沒有痛楚,有的只是淒涼決絕,蕭澤逸失神的後退著,被反倒在地的琴臺絆倒在地,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痛苦,巨大的撞擊聲驚動了門外的孟常安,他匆忙奔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也嚇得面如土色。
他畢竟是盡力過鉅變的人,在別的太監都還愣神的時候他醒了過來,慌忙衝過去扶起蕭澤逸,見他平安無事又急忙呵斥著“傳御醫!”
一邊抱著身上還插著冷劍的阮凌月,痛心疾首著:阮美人,您為什麼要這樣?
鮮血從她的嘴角慢慢的溢位來,一滴一滴的落到紗衣上,猶如雪地裡的點點梅花,絢麗奪目卻悽豔無比。她臉上依舊帶著笑意,眼神中充滿了痛楚和情意的望著蕭澤逸,此時她的眼中終於沒有了別人,只有他!
可是蕭澤逸卻看不見,他已經猶如失去了魂魄,只呆滯的盯著她,神色太停留在他意識到自己將劍刺入這個女人身體的那一刻,臉上再無其它表情。
阮凌月:對不起!
她只說了對不起,伸出去想要碰觸他的手沒能等他回過神來就垂了下去,阮凌月昏死了過去,孟常安驚恐錯愕的將阮凌月抱了起來,一邊大叫著御醫二字,一邊衝了出去,而其它太監還依舊在愣神,蕭澤逸踉蹌著做到了地上,眼睛依舊鎖定在阮凌月倒下的方向呆滯不動了。
阮凌月的事很快在後宮傳開了,有人說是她惹怒了蕭澤逸,所以對她起了殺心,也有人說她想行刺皇上,所以被殺,甚至更怪的傳言都有。
甚至有人猜測她會被碎屍萬段,但是沒有,阮凌月沒有死,因為蕭澤逸說要留著她在世上陪自己忍受痛苦,但是太后卻不想放過她,但是又顧及蕭澤逸的命令,所以下令讓阮凌月搬進忘憂宮。
可是在阮凌月進去那天葉婉清卻出來了,只因聖旨說葉婉清私會男子,雖然未作苟且之事但卻猶如聖顏,更會給後宮帶來極壞的影響,因此貶黜宮去,讓她回葉府閉門反思,帶髮修行終身不得再嫁。
葉婉清離開皇宮之時天下著大雨,無人送行,只有清音獨自陪伴,但是葉婉清並不覺得淒涼,此生能夠出宮,這是她永遠也不敢想的事,她在離開忘憂宮門時正好是阮凌月進入之時,她似乎明白了這幾日在阮凌月身上發生的傳言,是阮凌月用自己換得了她的自由。她突然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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