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錄?審判尾聲(第1/2 頁)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開始清點起村莊的人數。因為當天狼人是在人群當中起鬨的,匆忙之間我也沒看見什麼令人記憶深刻的面容。
至少嫌疑人我是確定不了的,我們埋葬完了這位可憐的守衛神職者後,便開始了昨天叛亂的算賬。
所有村民們規規矩矩的站好,而我也有幸參與了這次行動,幫獵人先生打打下手。
種之現在的陣容非常的豪華,只要狼人不是那種想不開的,非得往我的騎士長槍上碰瓷或者是獵人槍管子底下賣萌的。
我想不到這些狼人會在清點人數的時候突然發動襲擊的理由。
於是出乎意料的,這次的工作進展非常的順利。獵人、攝夢人和我。(白痴、烏鴉、禁言長老和定序王子這些目前還不確定是不是狼人假扮的)
而接下來的幾天,除了每天的必要點名外。我都會在晚上脫下騎士的外衣,穿上我養母麗莎娜?布耶爾?納西妲的獵魔人服裝,去往森林,或者是在小鎮值夜班專門獵殺狼人。
白天我則換上我的養父衣服,盡心盡責的履行著騎士的守則。
大概是這樣的情況,持續到了第三天。我和獵人在一處小鎮的山丘上,漫步巡邏著。這時,遠方象徵自由的清風,傳來了不遠處狼人的嚎叫。
在這期間,狼人的嚎叫顯得十分的刺耳,直到我旁邊的獵人忍不住朝天空開了一槍。這才又恢復到了原來的寂靜。
“他們瘋了,我不祈求上帝或者是佛祖能保佑他們,但是。”獵人端起了槍,對著不遠處閉上一隻眼睛就是帥氣的一擊:
“但我可以送他們去見上帝和佛祖。”
“沒打中吧?”我微微眯起了眼睛,想看那邊遠處的黑點,是不是一棵枯樹?
“他們都沉迷於月色了,肯定躲不過我這一擊。”獵人篤定的說道。
自從守衛死後,值夜班就輪到我和獵人了。攝夢人與烏鴉這兩個夜貓子也準備去值白班了,挑起了神職的放逐大旗。
而我作為騎士和晚上暴躁的獵魔人,在村莊裡與獵人一樣德高望重。
倒不是因為我們是神職者,而是因為我們手上都有講道理的道具。所以那些村民或者是狼人更喜歡跟我與獵人講道理,畢竟騎士長槍和獵槍是不講道理的。
“真擊中了,可我看著像是枯樹啊。”我不確定的對獵人說道。
“你可以質疑我的酒量和我的誤傷隊友,但是你不能質疑我的槍法。”獵人臉上寫滿了不高興:“反正槍槍必中。”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回復這位獵人,我只知道實踐才能出真知。我和獵人去的時候成功看見了倒在灌木叢中的一頭狼人。
“恕我直言,你其實更適合在白天的放逐場景中鎮鎮場子,我父親和守衛也就不會死了。”
我掏出小刀,從狼人的頭蓋骨開始剃,不多時,一張儲存較為完整的狼毛便被我扒了下來。
“可我會誤傷隊友,而且我不善言辭。”獵人說著,惡趣味的對著腳下的狼人屍體又是一槍:
“我怕他再活了,先補一槍,徹底死了再說。”
“扒皮這麼疼的事情,要是他還活著,他肯定會叫出聲的。”我無奈的反駁道。
“這話倒聽起來有點真。”獵人說道:
“你是村莊裡的雙神職者,說實話,你來擔任白天的法官更好。”
關於那頭狼人,我不確定他是否是殺害我養母的兇手之一。但是我們得到的資訊也只是他是一名村莊裡隱藏較深的普通村民,我們給了他放了聲槍響,他自己倒地的。
經過了商議,我們決定讓禿鷲或者是其他幸運兒來處理這具屍體吧。我們扒了狼皮,直接到小鎮上賣就行。
為什麼要給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