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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躺著的就是小夥子的父親。那時候,我全部精力都集中在父親身上,倒沒注意他到底長什麼樣子。
在我們探視後不久,搬遷的時間就到了。我知道,這跟進重症監護室的時候一樣,需要家屬先將病人從重症監護室的病床上搬到病房的病床上。本來,我是預備幫小夥子搭把手的。但,正值搬遷之際,小夥子的叔叔來了。俗話說,上陣親兄弟。病人的兄弟來了,自然就沒我啥事了。
我看著他們將空病床推進重症監護室。沒多長時間,病床就又被推了出來。只是,這次病床上多了個人,且兩邊床沿上還掛滿了東西。
進病房的時候,小夥子他們顯得比出來的時候要謹慎得多了。因為,掛在床邊上的許多東西中的任意一個都是一點碰不得的。不萬分的仔細,很可能會引發意想不到的災難。
終於推到了病床應該所在的位置,剎住輪子後,我明顯感覺到他們全都深深鬆了一口氣。對他們來說,一個艱巨而偉大的工程總算是順利完工了。
已經沒什麼好幫忙的了,於是,我就坐到父親的病床上休息。
七點半是醫院的上班時間,八點,高在二十一樓的住院部也就逐漸恢復正常。護士的常規性工作也就開始了,比如量血壓、測體溫等等。也就在八點之後,我收到了護士送過來的對帳單。
在小夥子將他父親安頓下來沒多久,護士們就開始忙碌開了。估計剛從重症監護室出來的病人是優先照顧的物件,護士拿來了一個又一個的東西。具體都有哪些,現在已經不是非常清楚了。但,我記得最起碼有吸氧和止痛裝置。然後就是一瓶接一瓶的輸液。
說是優先照顧,那是一點也不誇張,因為最北面的床上的那個老奶奶可是等到將近兩個小時之後才開始輸液的。
第028章午間險情
正如小夥子所說,父親在重症監護室的時候,確實沒我什麼事,但我卻不得不在病房等著,以防備特殊情況的出現。現在,我終於有時間細看了,小夥子的父親五十來歲,長長的臉,給人的感覺相當清瘦。他的情況看上去不怎麼好,幾乎在一直哼哼唧唧,那樣子似乎是要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而且,還不斷咳嗽。嚴重的時候,幾乎會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也許是因為咳嗽得厲害,小夥子的父親感覺無論什麼姿勢都不舒適,所以不斷要求改變姿勢。他才剛剛開刀兩天,而且身上插滿了管子,其翻動的難度那是可想而知。我非常佩服小夥子,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他父親提出動一動的要求,小夥子總會不折不扣地去滿足。只不過每次,小夥子總要花費不少時間去整理他父親身上的各種管子。
一次兩次,也許不覺得怎麼樣,但如果每隔十幾二十分鐘,就要動一次,那麼諸位想想,小夥子將需要花費多少精力了。即便如此,小夥子也總是不厭其煩。當然,小夥子的父親每次坐起來或者是躺下去,我都狠狠地替他捏把汗,因為我非常擔心他身上眾多管子中的某一根會出現什麼問題。我估計,小夥子也是有這方面擔心的,要不也不會每次都那麼仔細地整理完管子再幫父親挪動位置了。
小夥子的父親一直在輸液,除了坐起來、躺下去之外,就只做過一次霧化還算是個例外,其他就沒什麼值得引起注意的事情了。
起初,一方面是看看需不需要幫忙,另一方面也是想從中吸取些許經驗。但他們有三個家屬在此,又哪裡需要我幫什麼忙?我是需要學習借鑑,但仔細觀察了將近兩個小時,就已經覺得沒什麼收穫了。因此,百無聊賴的我,又一次將手機拿出,繼續看起電子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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