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姚芳寶微微笑了一下,貼緊了阿發,魔鬼的念頭又佔領了阿發的腦袋,他吻著芳寶臉上的紫血斑,還有帶傷口的嘴唇,並伸手輕輕捏摸著芳寶的胸脯,不是很大,但手感很好……
咣,咣,咣,突然的響聲讓兩個人分了開來。阿發翻了翻眼睛,走到門口,掀開竹簾向外看,是阿郭拿著個掃帚在屋簷下幹活,不時用掃帚柄敲著牆壁,見他出來立刻轉身背對著他。
什麼意思?女傭還管主人與別人親熱,阿發有些生氣地放下竹簾,喊了一聲:“該燒飯了,多做幾個菜,我要招待客人。”喊完,回到椅子上坐下,衝著姚芳寶苦笑一聲,剛才的綺念全都沒了。
姚芳寶輕輕揉著嘴唇和臉上的紫血斑,阿發剛才的動作儘管很小心,可依然很疼。她勉強笑了笑,打量著屋內的陳設。
天快黑下來了,阿發點著了煤氣燈,姚芳寶立刻被吸引住了。燈在燈罩下輕輕地噝噝作響,她好奇地盯著看,問道:“這就是西方新式的燈?”
阿發想了想,說道:“應該不算是最新式的,電燈才是最好的,不過應該是在外灘或其它高檔的地方才通電。”說著,他伸手去拉晃動著的鏈條,“假如你拉這一頭,燈火就會變小。”
姚芳寶靈巧地把食指勾進環裡,小心地拉著,燈光減弱,房間裡暗了下來。
“怎麼樣使它亮一點?”藍色的微弱燈火在她斜視的明亮的眸子裡閃爍。
“拉另一頭。”
姚芳寶看著燈火噝噝作響地慢慢大了起來,最後變得同剛才一樣明亮,不由得高興地笑了。她開始兩頭輪換著拉,隨著燈光時而黯淡,時而明亮,她的眼睛裡閃耀著光芒。但最後卻淘氣起來,一直拉著鏈條不放,直到“撲”的一聲,煤氣燈滅了。
“壞了嗎?”她著急起來。
“沒壞,但必須象剛才那樣用火柴點一下。”阿發看著她象個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一樣,玩個不休,感覺有趣之外,也有些心痛,他拿起火柴,重新點著了煤氣燈,然後試探著說道:“你以後能不能不去當歌女?幹些別的活兒,我也可以給你些錢。”
姚芳寶垂下了眼瞼,好半晌才很現實地說道:“如果我不當歌女的話,就會失去所有的老主顧。你不能老是照顧我,而我沒有主顧可怎麼生活?”
阿發心裡很不好受,皺著眉頭問道:“你所說的老主顧——,我是說你僅僅是給他們唱歌,是這樣嗎?”
姚芳寶抬頭望著阿發,說道:“如果和你在一起,我就這麼做。但是,你不要我,是吧?還有——”
“可以的,我每個月都可以給你些錢。”阿發覺得自己會說到做到,便很果斷地作了承諾。
………………
鴉×片戰爭後,隨著中國的家庭手工業在列強商品輸出的衝擊下日益沒落,中國的農業也因戰亂、災荒、苛稅等原因日益破敗,失業破產者和無業遊民的大量增加,這些不堪一擊的人們--從農村日工、苦力、遊民、乞丐最後直到土匪,為秘密會社提供了龐大的後備軍。而失業遊民和社會的被遺棄者不得不尋求團結互助的力量來保護自己,入幫就是其中的一種形式。
藝術來源於生活,也必然不能脫離人民群眾這片沃土。而人民群眾茶餘飯後談論的話題除了張家長李家短,自然也要涉及到傳說中的那些黑×社會人物。往遠追回到元末明初,有個叫施耐庵不得志的小官,因為對黑×社會的傾慕,大筆一揮,寫下大大小小一百多個黑×社會形象,可謂寫盡黑×社會人物百態;近些又有大刀王五等黑×社會傑出人物的故事。
由此可見,黑×社會這個概念不是專門用來形容一些窮兇極惡之徒的。三百年前,人們稱他們為義士。我們無從得知當時的人們對於黑×社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但是有些道理是亙古不變的,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