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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檀失笑,亦坐上了轅座。
宋若素根本不會駕駛馬車,被沈聽檀手把手地教授著,不過甚麼都沒聽進去,只顧感受沈聽檀的體溫與氣息了。
沈聽檀見宋若素滿面恍惚,覺得極是可愛。
進城後,便不能駕駛馬車了,沈聽檀下得馬車,牽了韁繩,而宋若素則在沈聽檀身側東張西望著。
天邊只剩下餘暉了,沈聽檀無暇對比哪家客棧更好一些,就近找了一家客棧,並將韁繩遞給了迎客的小二哥。
沈聽檀只要了兩間客房,一間給許蓮兒,另一間給自己與宋若素。
由於餘暉將要散盡了,他叮囑許蓮兒記得用晚膳,好生照顧自己,便帶著宋若素上了樓去。
一踏入客房,宋若素便打趣道:「師尊如此迫不及待了麼?」
沈聽檀不說話,沉默地解著宋若素的衣衫。
宋若素乖順地配合著沈聽檀,使自己變得身/無/寸/縷。
沈聽檀巡睃著宋若素的身體,這身體上布滿了淤青,手腕、足踝更是全數破皮了,尤其是右腕。
宋若素指著自己的腿/根道:「這上頭的淤青是所有淤青中最為嚴重的。」
「若素,對不住。」沈聽檀猛然擁住了宋若素,好一會兒,他才將宋若素抱上了床榻細看,果然,這腿/根上頭的淤青分外扎眼。
宋若素通體生紅,低喃著道:「弟子當時想,倘若被他得逞了,有朝一日,弟子定要親手殺了他,弟子還下定決心再也不見師尊了。」
沈聽檀發問道:「倘若被他得逞了,若素會覺得自己被弄髒了?」
「弟子不是覺得自己被弄髒了,才下定決心不見師尊的,即便被他得逞千百回,弟子都不會覺得自己被弄髒了,弟子只覺得他髒。」宋若素據實道,「師尊記得自己清醒時,正對著弟子罷?那時,弟子為了讓紀千離帶弟子去找師尊,謊稱想在師尊面前委身於他。縱然師尊並沒有清醒,弟子倘若在師尊面前被他得逞了,弟子如何還有顏面再見師尊?」
宋若素愈說,沈聽檀便愈心疼:「勿要再做這一假設了,紀千離業已身故。」
「該輪到弟子檢查師尊的身體了。」宋若素解開了沈聽檀的腰封。
沈聽檀默許了,發覺宋若素手指顫抖,便自覺地褪盡了衣衫。
沈聽檀僅有心口被貫穿了,其他完好無損。
宋若素十拿九穩地道:「師尊是在幻境中被攻擊了罷?師尊如若是清醒狀態,紀千離豈能重創師尊?」
沈聽檀從未將宋若素當作少年的替身,以免宋若素誤會,他並不向宋若素坦白是虛假的少年以匕首貫穿了他的心口,只避重就輕地道:「被若素猜中了。」
「幸而師尊修為深厚,換作尋常人早已斷氣了。」宋若素低下首去,隔著包紮親吻血窟窿,「這血窟窿何時方能長好?」
「至多半月。」沈聽檀回道。
「那便好。」宋若素探下手去,珍之重之地握住了,「師尊之物果真遠勝於紀千離。」
然而,不論他如何做,沈聽檀都沒有任何反應。
宋若素抿了抿唇角,難以啟齒地道:「師尊莫不是……莫不是……不能……不能人道?」
沈聽檀否認道:「為師不過是天性冷淡。」
聞言,宋若素直截了當地覆下了唇去。
沈聽檀揉著宋若素的後腦勺道:「若素不覺得髒麼?」
「惟有師尊的,弟子才不覺得髒。」宋若素瞟了沈聽檀一眼,沈聽檀神色如常。
沈聽檀陡然記起了幻境中的少年,少年亦這般做過。
但幻境中的感受與現實中的感受是不同的,宋若素與少年亦是不同的。
宋若素憑著一腔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