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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嶽沒料到她會直截了當地說出這句話,詫異之餘,頭疼不已地讓她別鬧,去客廳等自己。
哪知司夏夏卻不依不饒地又問了一遍:「傅嶽,我問你呢!你是不是特別想剝光我的衣服,像昨天那樣對我?」
傅嶽擦乾淨手上的水,拿開司夏夏的手,轉過身,捏住她的下巴,恨聲說:「你說呢?」
「你想要我,特別想要我,可是怕我疼,怕我哭,怕我和昨天一樣不理你,所以只能忍著是不是?」
口中說著如此直白的話題,司夏夏的神情居然還能一派天真,傅嶽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孩。
他一個愣神間,等不到答案的司夏夏就又問了一遍:「是不是?你不準再反問我!」
「是。」
「我跟別的男生出去吃飯其實你很不高興,可怕和我吵架都不敢發火。現在你又怕我疼,所以寧可自己難受……傅嶽,原來你是真的喜歡我呀。」
「嗯。」
終於得到想要的答案,滿心歡喜的司夏夏眼睛亮了又亮,她舉起胳膊要他抱自己:「我們到床上去。」
「你又想幹嗎?」
見傅嶽不動,司夏夏自己跳到了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我想要你,現在就想要。」
若是別的女孩對他說「我們到床上去,我想要你」,傅嶽一定會鄙夷,一定會認為對方不要臉面,可聽到司夏夏說這種話,他依舊覺得她純潔無比。
「你不怕疼了?」傅嶽抱著她走出廚房,最後一次確認。
「怕呀,真的特別特別疼,可是我願意,我比你喜歡我更喜歡你。」
前一秒還變著花樣氣他同他吵架,後一秒又用甜言蜜語膩住他,從昨天傍晚到現在,不足三十個小時,他的情緒起落任由她擺布,一顆心忽上忽下地把悲苦喜樂全部嘗了一個遍。
進入司夏夏身體的時候,傅嶽忽而想起年少的時候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一個人愛什麼,就死在什麼上。
他一直以為這指的是理想,如今才明白也能是一個人,智勇多困於所溺,可他並不以此為恥。
司夏夏沒再喊疼,眼淚卻在眼眶中打轉,最初的時候傅嶽一往前沖她便直抖,到了最後一刻,她才終於體會到了一丁點不同尋常的感覺。
傅嶽離開她的時候,司夏夏第一時間拉過床單裹住自己。
床單只遮住了她的胸/部和腰肢,肩和腿全數露在外面,比片刻前更性感。
傅嶽忍不住俯身吻司夏夏的脖子,司夏夏移開眼,唾棄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再向後轉。」
傅嶽彎了彎嘴角,只當沒聽到,一把撈起她,把她捉到了浴室。
淋浴間不算小,兩人一起進去卻仍然侷促,傅嶽試過水溫,動作輕柔地從上往下替她洗。
聽到司夏夏紅著臉罵自己「下/流」,傅嶽笑道:「你剛剛不才說過喜歡我?」
「我只喜歡穿衣服的你。」
「那可真不巧,我更喜歡你不穿衣服。」
「……」
傅嶽在浴室磨蹭了半個多鐘頭才放司夏夏出來。
見他從衣櫃裡找了件短t給自己當睡衣,司夏夏沒接:「太晚了,我吹乾頭髮就回去。」
「你回哪裡?」
「明早沒課,我回家去。」
傅嶽沒表示反對,只說:「我和你一起回去。你既然不願意留下,我只好去你的房間睡。」
「……」
司夏夏甩不開他,唯有留下,毫不意外地又被傅嶽揉捏了一次。
此後的近一個月,司夏夏都沒回過宿舍,溫萊回來後,她也只有週末的時候掩耳盜鈴般地在家中住兩晚。
知道他們戀愛,溫萊非常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