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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眯了眯眼——這話說的,好像傅嶽和她才是一對,而自己是棄婦一樣。
想比氣人麼?
阮夏笑道:「他要是肯告訴我,我還來找你幹嗎,我又不關心你抱他還是親他,反正你再上趕子,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你愛說不說,我只是好奇而已。傅嶽說過去不太愉快,怕我知道了會不高興,所以才瞞著我。聽說他為了讓你閉嘴,才請褚君捧你?我真欠你那麼多,你那麼恨我的話,你還能忍氣吞聲避開我?你這是有多想紅多想出名呀。」
司菲聞言氣得直抖,隔了半晌才說:「你其實根本沒有失憶對吧?你沒法面對自己的過去,不想承認勾引我爸,還害死了他,也沒臉承認自己是誰,才改名換姓又演戲的吧?」
阮夏怔了好一會兒才弄懂司菲的意思:「我勾引你爸,還害死了他?你比我還大一歲,你爸爸得多大了?」
「你真想不起來了?你媽死後,我爸媽看你可憐,把你接到我家,我爸爸算是你的養父,你連養父的床都爬,有多飢/渴?」
……這怎麼可能。
「我是喜歡傅嶽,我從小就喜歡他,是我先認識他,你一來就和我搶。我可以讓你,但傅嶽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不珍惜?你甩了他一次又一次,還和養父上床求刺激。你還記得你媽嗎?她已經結婚了,還和我爸不清不楚,你們母女倆的眼光還真是像,你和你媽媽一樣,都是婊/子。」
阮夏氣極反笑:「你仗著我想不起來了,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假使你說的是真的,我是□□,那你從小就喜歡的男人要□□都不要你,你確定你沒問題?你可以讓我?說的好像沒有我傅嶽就理你一樣。你現在送上門他都不要,也難怪你要發瘋了。」
阮夏說到最後一句,一直冷眼看她的司菲突然間淚流滿面,阮夏本以為她中邪了,見她往自己身後瞟,回頭看去,才發現傅嶽正皺著眉朝自己走來。
這收放自如的眼淚,江以蘿她們說的沒錯,司菲果然是一朵絕世白蓮花。
不等傅嶽走近,司菲就迎了過去。
她偏了偏臉,似是不願讓傅嶽看到自己的眼淚,啞著嗓子冷聲說:「傅嶽,不好意思,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本來沒想和她計較……畢竟是我食言了,你想怎麼樣我都沒話說。」
傅嶽向司菲道了句「對不起」,又說:「你的助理在找你。」
司菲欲言又止,頓了頓,還是離開了。
傅嶽的身後有扇窗,逆著光,阮夏看不清他的表情,相對無言地靜默了幾秒後,阮夏先開了口:「你為什麼和她道歉?你哪裡對不起她了。」
「我哪裡都沒對不起她,我是替你道歉。」
他可以逼迫司菲,卻不希望看到阮夏咄咄逼人。
「在知道我有女朋友的情況下,她的做法確實欠妥,但我會處理,你該相信我。」
「我沒不相信你,不然就不會問她不問你。我找她只是想問她為什麼恨我,我問你你都不說。」
傅嶽嘆了口氣:「你為什麼這麼執拗?每一件事都要順你的意,我什麼都依著你,你卻連一步都不能退?我說過,不想提以前的事,你就非得問?」
「你為什麼不想提?司菲說的是真的嗎?她說我和她養父上/床,這是真的?」
聽到「上/床」,傅嶽倒吸了一口冷氣,「閉嘴「兩個字險些脫口而出。
他忍了又忍才壓住火:「她是認為你和她爸關係不一般,但只是她認為。你就非得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這不是我說的,是司菲說的,她還罵我和我媽媽,說我們是勾引她爸的婊/子。她這麼說我,我沒打她,只是疑心她是不是瘋了,已經很有涵養了。」
這樣的詞從清高的司菲口中說出,難免令傅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