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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三十五歲的韋拓明接連咳嗽了兩次,臉上竟浮了抹紅暈,阮夏生得太明媚,他微微側開臉,避開了她的眼睛:「等風波過去,再請你吃飯。」
「我還以為你會晚點再來學校呢!」——畢竟綠帽子戴得人盡皆知,對一個體面的男人來說,不是一件容易面對的事。
「早回來晚回來都一回事兒。越躲著不見人人就越好奇,早點回來上班,再好事的人,多看我兩眼也就見怪不怪了。」
阮夏哈哈一笑:「韋老師說的有理!」
韋既明正要同她說「再見」,就見一輛黑色捷豹開了過來,看到傅嶽下車,因為之前的緋聞,韋既明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又很快掩掉,提醒阮夏說:「你男朋友來了。」
阮夏回頭看去,片刻的詫異後,對著傅嶽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回頭對韋既明澄清道:「傅先生不是我男朋友。」
傅嶽聞言瞬間寒了臉,韋既明見了,知道兩人在鬧彆扭,笑著沖傅嶽點了下頭,沒多寒暄,徑直離開。
走到阮夏眼前時傅嶽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淡定,似笑非笑地說:「前一段天天表白,又是送飯又是繡手帕,我還以為遇到真愛了。誰知人家吃完霸王餐抹抹嘴就走,連個名分都不給……我看起來就這麼好欺負?」
阮夏詫異地看了傅嶽兩秒,噗嗤一笑:「誰說我沒給你名分,你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個419物件。」
「419物件?」傅嶽眯了眯眼。
沒等阮夏開口,他又說:「那天我那麼賣力地伺候你,你連碗麻辣燙都沒請我吃,像話麼?」
這人真的是傅嶽?阮夏抬眼看去,立在對面的仍是那個一絲不苟到連襯衣最上面的紐扣都要繫上的禁慾系男人,他難得沒穿西裝,用黑襯衣配牛仔褲,黑襯衣是修身款,瞥見他窄窄的腰和寬厚的肩,阮夏不由地聯想起他裸著上身穿牛仔褲泡茶的樣子。
她還記起了他身上的味道和緊實的面板……如果有什麼詞能形容她此刻的感受,最準確的一個就是——她硬了。
阮夏本想結束遊戲,收收心好好練琴,這一刻卻色令智昏地沖傅嶽笑了笑:「傅先生的品質一碗麻辣燙怎麼配的上?找個地方請你吃火鍋去。」
傅嶽只笑笑,並不反駁,無比紳士地繞到副駕駛,替阮夏開啟了車門。
阮夏有些奇怪,這人的脾氣怎麼如此好,被她甩了,還主動送上門被她用言語戲弄。
她有些過意不去,坐進副駕駛後收斂了起來,想正正經經地同他聊人生和理想,哪知傅嶽卻收起了好臉色,不再開口,專心致志地開車。
見傅嶽把車子開到了遠離城區的海邊,阮夏問:「不是吃火鍋嗎?來海邊做什麼?看落日嗎?」
「離這兒一公里有個超五星酒店,我訂了海景最好的房間和燭光晚餐。」
這是想宰她一頓大的,讓她出點血洩憤?科科,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缺,就缺花錢的地方麼?
「我帶了信用卡,想吃什麼不用客氣隨便點,傅先生喜歡玫瑰麼,我送999朵給你作為補償?」
傅嶽不答話,斜了她一眼,閉合車窗,開啟了天窗。
「不是訂了燭光晚餐嗎?為什麼停在這兒?」
「先來點餐前甜點墊墊肚子。」
「啊?」
阮夏四下找甜點的間隙,傅嶽放倒了副駕駛的座椅。
淬不及防間仰躺了過去,阮夏自然嚇了一跳,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出聲埋怨,傅嶽整個人就壓了過來。
「你……」
車內的空間窄,兩個人貼得再緊,也十分侷促。偏偏傅嶽還要變著花樣擺弄她,她的脊椎磨的生疼,想要罵人,又一陣愉悅襲來,徹底淹沒了她的憤怒。
傍晚的風不斷由天窗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