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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名居然還有這種天賦和閒情逸緻?
本也以為是什麼毒藥的聞琦年不禁撲哧一笑,踮腳探手,輕輕地擰了擰奚詠的耳朵:「瞎胡鬧!」
「好痛……」奚詠吸了一口了冷氣,裝得像模像樣,但聞琦年卻並不上當,嗤笑一聲,撇過了臉。
看她未曾上當,奚詠眸光一閃,打算再接再厲。
「式玉,你竟然擰我,」他繼續捂住耳朵,幽怨地看了看美人,悄然伸手環上了聞琦年的柳腰,委委屈屈地說道:「那我便要親回來。」
「你少來!」聞琦年躲過他的懷抱,嬉笑著,愉快又無奈。
這個煩人精,真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
不過,見他不再偽裝君子,也不再肆意作惡,坦然顯露著這般真性情,也挺好的。
白牆烏巷中,彎唇輕笑的聞琦年並未預見,自己的這番想法還是太天真了。
兩日後的發生事情足以讓她腸子都悔青。
說起來,要怪,也只能怪她一時興起,竟然頭腦一熱,女扮男裝進了韶紅院去看稀奇。
咳咳,這所韶紅院,乃是當地最為熱鬧的青樓……
聞琦年偽飾得極為細緻,女嬌娥搖身一變成了男兒郎,趁著奚詠與手下商議魔教要事的空當,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繁華熱鬧的韶紅院。
夜色漸顯,樓中燈光曖昧昏暗,竟真讓她逛了一番,長了不少見識。滿樓紅袖招,膩香霧繚繞。
聞琦年向前來招待她的伶人扔了兩錠金燦燦的金子,揚著瀟灑的笑,順利躺進了雅間,左擁右抱,在軟榻上醉生夢死。
都是些漂亮姐姐們,她也不動手動腳,如此清白,有何不可?
聞琦年翹腿斜躺,含下了一顆被剝得乾乾淨淨的晶瑩荔枝肉,沖那柳眉彎彎的伶人一笑,心中舒坦,暗嘆道:索性享受個夠。
不知是哪位名人曾說過:想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囉。
正是這個道理。
「小郎,再喝一杯罷。」右側的粉裙美人媚眼一拋,聲音如同黃鶯,柔弱無骨地靠在她的懷中,纖纖素手端起了一杯濃香的烈酒。
「小郎?」聞琦年怔了怔,抬手一咳,忍俊不禁地說道:「美人姐姐們還是換個叫法罷。」
不然她總是想起那位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大郎。
那位頭上綠油油的大郎。
「如此也行,不知應該如何稱呼公子?」
稱呼?聞琦年想了想,咬唇一笑,招了招手,附耳對她悄悄說道:「鄙姓奚,名詠。」
「原來是奚公子,真是好名字。」美人手腕一翻,輕輕撫上她的臉頰,甜甜說道:「長得也如此俊俏,奴家甚喜……」
還未等人把話說完,門外忽然傳來一聲輕叩,有女人的聲音傳來,聽起來頗為不自在,笑道:「公子,今夜有新來的雛兒伶倌,您可要見見?」
聞琦年正喝著酒,不禁嗆了嗆,奇異道:「這韶紅院裡竟然還做小倌生意?」
稀奇,那自然是要見識見識的,不差錢。
她並沒注意到身邊的兩名美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卻不敢多言。
「讓他進來罷!」聞琦年笑盈盈地喊道,興致盎然地支起身子探頭望著。
門被輕輕推開,一名挺秀高頎的小倌身著青蘭繡花羅裳,臉上蒙覆面紗,抱著古琴緩步走了進來。
面紗朦朧,卻依然能看出他的臉龐輪廓極為精緻。那雙眸子低垂得只能看見濃翹的睫羽,似乎極為羞怯而內斂。
看他舉手投足之間透著魅惑,氣華不凡,聞琦年一愣。
走到珠簾前,小倌卻停下了腳步,嗓音微微沙啞,頗有質感:「公子可否只讓奴一人服侍?」
他的聲音纏綿溫柔,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