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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被這些閱歷豐富的掌櫃們齊刷刷地用目光審視著，真是渾身都不自在，還好清瑤體諒自己，為自己破局。

想到這裡，墨瑾瑜向主位上的寒清瑤暗暗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寒清瑤不動聲色，只是環視著各大掌櫃，等倚翠和知夏擺好了茶點退下後，這才淡淡地道：&ldo;開始吧。&rdo;

&ldo;是&rdo;

……

接下來墨瑾瑜一直靜靜地坐在位子上聽著，時不時地皺著眉頭，她從沒有涉及過這些事情，所以不是很清楚，感覺就是天方夜譚，卻還是認真的聽著，希望能從中得到一些經驗。

&ldo;……這就是一個月來天一樓的情況。不過，大小姐，我總覺得食雅齋與暢春園背後的主家是同一個人。&rdo;

最後一人就是李掌櫃了，李掌櫃起身，對著寒清瑤匯報了一下天一樓一個月來的情況，末尾卻提到了食雅齋和暢春園，讓墨瑾瑜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仔細聆聽著。

&ldo;怎麼說？&rdo;一聽到暢春園的事，寒清瑤也是面色微凝，別忘了，她的好友陸雲曇可是喜歡那裡面的花魁呢。

&ldo;嗯，我前些日子因為天一樓招待客人用的酒沒有了，就與供酒的作坊的坊主約在新開的那家暢春園裡談生意，那裡面上的一些酒菜裡最讓我在意的還是那裡的酒。&rdo;

&ldo;酒？&rdo;這下子倒把其他掌櫃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了，要知道上了年紀的人更喜歡閒來無事小酌幾杯，而李掌櫃更是酒中的行家，能讓他注意的酒可不一般。

&ldo;是的，酒。大小姐，你也知道我喜歡喝酒，練出了好舌頭，酒的好壞我一嘗便知。當時暢春園裡送來的一壺酒，這與我以前我去京城的食雅齋喝過的&l;醉仙&r;味道是一模一樣啊。你們也別懷疑，或許那些去尋歡作樂的人嘗不出，但我不會騙你們，我看我們得好好做打算了。&rdo;

所有掌櫃聽了都皺起了眉頭，若是那背後的主家有這麼多的產業，對於寒家來說可不是個好訊息，一旦產業重疊，會對寒家造成影響的。

也有掌櫃提出不一樣的想法，&ldo;也不見得他們背後的主家都是一樣的，要知道食雅齋也是類似於酒樓的產業，而暢春園是風雲場所，風馬牛不相及，說不定那酒是食雅齋背後的主家提供給暢春園的呢？&rdo;

&ldo;對呀！&rdo;聞言，不少掌櫃紛紛附和。

&ldo;不&rdo;李掌櫃卻提出了反對的意見，他看向了主位上正思索著的寒清瑤道：&ldo;小姐，當年我在京城本家的食雅齋第一次嘗到了&l;醉仙&r;，那味道我記憶猶新，就想要與他們合作，去購買&l;醉仙&r;。但他們明確地告訴我，這是他們的主家親自配的酒方釀造的，除了主家的產業用，絕不提供給任何人。而暢春園能夠大肆提供給客人，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rdo;

掌櫃們瞬間默了，是啊，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雖然說有可能是暢春園與食雅齋背後的人達成了交易，但酒的數量也不可能一直那麼多，更大的可能就是同屬一人。

然而，不管是哪一個可能性，還是得提防起來。

寒清瑤則是若有所思，這就難怪了，聽雲曇說過，暢春園是文人聚集的雅閣，裡面都是稀奇的歌舞表演之類的，裡面的女子精通琴棋書畫，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主家背景未知，曾有人想要用強，卻被列為了不接待的客人，若是背後無人又豈敢如此。

只是自己也曾動用了許多人脈都查不出食雅齋背後的主人，雲曇也曾經查過暢春園背後的主人，也無從得知，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