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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亦安是血液特殊,能做藥引,治百病解百毒。
溫慕則是靈力特殊,能快速治癒傷口,甚至在煉丹上也大有奇效,成丹率和精純度都很高。
在原劇情裡,他不僅多次幫助女主救人治傷,還透過煉丹日進鬥金,是個絕佳的神仙隊友。
向晚薇看著如今十二三歲的溫慕,如同看著塊瑰寶。
這小可憐洗乾淨收下往後能堪大用,沒想到先被她和荒月撿到了,他還願意以命效忠,簡直賺大發了。
原來荒月把人留下,是看穿了人家的身份,她眨巴眨巴給荒月一個讚賞的眼神,靠過去軟軟叫了兩聲,再又用尾巴輕蹭。
可那張清冷絕色的臉透著燥鬱,將手往後一挪,避開了她的尾巴。
向晚薇不明所以,先前rua她rua得停不下手,她不樂意都不行,這一轉頭怎麼主動示好還被躲開了?
這麼陰晴不定的嗎?
見荒月冷淡,她也懶得討好,扭頭蹲到溫慕面前,美滋滋看著他,就像看著一棵會放光的搖錢樹。
荒月見毛球拋開他,眼睛晶亮地望著那個小乞丐,滿臉煞氣,起身就往外走。
看著能凍死人的背影消失在轉角,向晚薇泛起嘀咕,莫名其妙甩什麼臉子,有病病。
攝人的壓迫消失,溫慕放鬆下來,感激地朝毛球彎腰垂首,「今日恩情,我會銘記於心,往後必當全心全意效忠您和那位,我很能吃,但絕不會讓你們白養。」
他畢恭畢敬說完,這才抓起筷箸。
向晚薇也很快理解了他後半句話裡的很能吃,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大桌子菜很快就被風卷殘湧,連湯汁都沒剩下一滴,米飯也是一顆不剩,碗盤就像被水洗過一樣,光彩照人。
……
向晚薇懷疑他還能繼續吃,看他渾身髒兮兮的,應該是流浪了很久,多半就沒吃飽過。
「客官,剛才那位爺給過定金,也吩咐過了,您想吃什麼只管點,還有這是房間的管鑰,有什麼需要,小的一定鞍前馬後都給您伺候好了,方才的誤會,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跑堂的進來了,應該是得了豐厚的銀錢,說話彎著腰,那叫一個熱情。
溫慕摸了摸半飽的肚子,卻不好意思再繼續吃下去,低頭接過管鑰,沒有說話。
那跑堂的也不多逗留,只臨出去時又回頭道上一句,「那位爺額外叮囑,他的房間就在您對門。」
說完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了溫慕一眼才匆匆離開。
向晚薇知道荒月叮囑跑堂的那句,是告訴她的,想到荒月驟然冷淡的態度,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一邊想著,一邊跟在溫慕身後往樓上的客房走。
溫慕握著管鑰,始終很恭敬的態度,「我的靈力特殊,能看見萬物本源,很多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我都能看見,那位……想必是魔族,很強大,您也很強。」
走到最裡面的客房前,停駐下來。
向晚薇去看溫慕對面,房門緊閉,連條縫都沒給她留,她猜多半是沐浴不方便,於是跟著溫慕進了房間。
桌上擺了茶水點心,溫慕坐下吃起來,同時給向晚薇說起沐靈族。
和雪靈族一樣,他們這樣擁有得天獨厚天賦的種族,到頭來都落不到好下場。
懷璧其罪,世人都想爭奪搶佔,搶到了的拼命壓榨,搶不到的就要肆意毀壞,他的家人已經遭遇了不幸,獨他逃走,也只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他們這一族靈力特殊,消耗也大,就是什麼都不做也需要吃很多來維持活力。
「我知道必須依附一個足夠強大的勢力而活了,不然是空談報仇,連自己都難以存活。」溫慕目光鄭重,「人族恐懼厭惡魔族,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