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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的打掃,所以至今還滯留在此,又唯恐再耽擱前廳相見之事,於是才想著支使那小丫鬟打掃,誰知那小丫鬟得了老太太的令竟是不肯的。
正在這時,顏書卻突然彎下腰揉著肚子,皺著眉嚷著自己肚子痛,錦畫忙叫祖靈扶著她,祖靈急道:“這可怎麼辦?我趕緊去前面告訴老太太,快請了大夫來瞧一瞧才是。”
顏書一把扯住她,說道:“不必了,這個時候去前廳打攪老太太不合適,我回房躺一會便好。”
錦畫於是便叫祖靈扶著顏書回房,顏書卻可憐兮兮地朝錦畫說道:“可是這佛堂還未打掃乾淨,我如若走了,回頭老太太知道了又少不了責罵我……”
錦畫暗自苦笑,明知顏書腹痛有假,也不願去拆穿她,淡淡說道:“你安心歇著吧,我替你打掃。”
顏書竊喜,破天荒地道了謝,與祖靈離開。
錦畫在盆裡絞了帕子,慢慢擦拭著佛堂的擺設傢俱,香爐內燃著淡淡的檀香,讓人凝神靜氣。
不是不知鎮國公府門第顯赫,嫁過去便是難求的歸宿。只是錦畫仔細思量過,雖說古代女人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她還是不想這麼小便預知自己的未來,嫁進鎮國公府做尊貴的嫡孫媳,將來生兒育女受累持家,間或還要忍受夫君流連花叢納妾不斷。
或許不管是嫁給哪個男人,都會面臨這樣的境遇。可如果這是此生註定,那麼她寧願暫時留存幻想,那樣最起碼能叫她在這十年中好過一些,不是嗎?
所以,她寧願幫顏書在佛堂打掃,不是出於好心,或許不過就是想解救自己。晚一些決定自己的終身,便不會那麼早就面對自己的將來。
錦畫沉浸在思索中,緊緊握著手裡的帕子,回身之時,卻見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坐在門檻上,嘴裡叼著一根蘭花草,眼神慧黠地看著錦畫,一副浪蕩不羈的模樣,似是坐在此處許久了,而錦畫卻絲毫沒有發現他是何時到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少年的身份,是不是很好猜?我就不說啥加更的話了,否則加的便是我的命了。
☆、姻緣
錦畫未等出聲發問,便聽那少年站起身來,足足高了錦畫一頭的身量,用手取下嘴裡的蘭花草,吊兒郎當地看著錦畫。
錦畫蹙眉,問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趁著沒人看見,你趕緊離開吧。”
其實錦畫已料到,此刻面前的陌生少年華衣錦服,定是跟隨鎮國公府大太太一行而來的,貪玩跑進後堂,恰巧進了佛堂而已。錦畫也怕事情鬧大,不如趁早將他打發走才是正理。
那少爺卻撲哧一笑,說道:“我為什麼要趕緊離開?你不過就這麼小小的年紀,難不成還怕別人瞧見說閒話不成?”
錦畫有些不悅,卻只是暗暗瞪他,也不肯理會他,便要走出佛堂。誰知,那少爺卻突然伸臂攔著,笑著說道:“先別走,留下來陪我說一兩句再走也不遲。”
“說什麼?”
“說什麼都行?說說你們袁家後院的稀奇事,或者說說你們女孩兒家喜歡的玩意都行。我除了裝正經的,其餘什麼都愛聽。”那少年將蘭花草又含在嘴上,滿含笑意地看著錦畫。
“你是誰?我袁家的事,為什麼要說來給你聽?”
那少爺見錦畫小小年紀卻一本正經的模樣,實在有些好笑,壞壞地笑出聲,問道:“那麼,你覺得我是誰?”
錦畫正色說道:“你如果是客,便去前廳,那裡有人自會好生招待,如果你只是闖進佛堂裡的小賊,那麼就別怪我去回了老太太,將你抓起來送官。”
突然,那少年上前走了幾步,彎身從地上撿起一枚玉佩,看了眼,說道:“澤……”
錦畫見是三皇子留給自己的那枚玉佩,於是伸手便去搶,口裡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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