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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鄭老師是和我們班的張成軍老師離婚啊。」黃曼說,「張老師以前從來不說私事。但這學期開學,他在課間和我們聊過幾句。他說暑假兒子一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他就和鄭老師結束了二十三年的婚姻。鄭老師只讀到大專,二十年前巴蜀招老師寬鬆才進來的。他和鄭老師的思想境界差好遠,所以過不到一起去。」
徐儀清想:毛小鵬老師和尹老師說考慮鄭老師的個人情況,並不是考慮她離異帶孩子。而是考慮她作為副校長的前妻,與副校長育有一子。這好像和姚玲玲跳樓沒關係。
「他兩離異不是秘密。」蔡雨松說,「不過離婚是老師的私事,不會上廣播。小徐啊,你還真的從來不玩社交網路。」
徐儀清說:「我偶爾要發朋友圈的。」
趙嘉怡則和黃曼往樓下走:「處分的事情,運動會前再定下來。小徐,別想太多。我先回家了。」
徐在她宣佈第一件事後,徐儀清才跟她說一起扛處分。他問:「班長,原先你第二件事要說什麼來著?」
「沒什麼。」趙嘉怡頭也不回。
徐儀清只得擦乾淨手,回去自習。
第8章 第一位跳樓者
晚上徐儀清回寢室,刷牙時接到爸爸的電話。他點一下擴音。
「儀清,你還生你媽的氣嗎?上週她自作主張給你申請走讀,你一週沒主動跟他打電話了。」他爸爸說。
「我氣過了。」徐儀清說,「媽媽,我知道你想我專心讀書,但下次要跟我商量。」
「嗯,下次商量。」他媽媽答應。媽媽果然守在電話旁。
「你媽非要我問你還氣不氣的。我跟她溝透過了,你的事情肯定要先徵求你的意見。」徐爸爸說,「明天我和你媽來接你,順便帶你去看出租房。晚上早點睡,不要熬夜啊。」
他與爸爸簡單交流,結束通話電話,爬到上鋪。
「小徐,看樣子明天你不能跟我們去網咖打遊戲了。」室友陳浩哲說,「我們玩魔獸還缺個奶薩啊。」
徐儀清說:「雨松玩奶騎啊。差不多。」
「下午放學,我準時來前排等你。」蔡雨松說。
「你怕我來後排惹張雪啊?」陳浩哲說,「雨松,張雪早上不和同學們集體行動,三觀不正,格局狹小,該多接受接受思想教育。」
徐儀清說:「哲子,張雪在痛經,沒法上樓頂。」
「她就是嬌氣。痛經能有多痛?」陳浩哲說。
徐儀清想:哲子說得像他自己痛過一樣。他提議罷課,到樓頂又溜去一邊,不承擔首責。這就比張雪躲在教室光明磊落嗎?
但他白天被陳浩哲踢過的地方又隱隱作痛,他屈腿揉,懶得辯駁。
「哲子,你管女生那麼多?一天作業還不夠你煩的?我訓練回來趕都趕不完。」第四位室友說。他是班上的體育委員,人高馬大,足有一米九。作為體育生,經常要訓練。
陳浩哲說:「是啊,男人從小壓力大,現在拼學習,以後拼事業。不比女生,拿個文憑就嫁人。」
徐儀清說:「女生壓力不小的,也有想做出事業的。」
「小徐,就你最能融進去女生堆。」陳浩哲說,「真的女生有哪點好?又作又發脾氣,還要拉屎。只有紙片人是完美的。比如我老婆西木野真姬,唱跳俱佳。」
蔡雨松問:「你老婆不是綾波麗嗎?」
「我變心了。」陳浩哲說。
「不要講話了,快點睡覺!」宿管阿姨拍著門。
門內,四個男生安靜下來。
徐儀清入睡。
今天,他又夢到女生。
初一的夢中人再一次出現在夢境裡。
她站在七樓上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