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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間吻得更重更狂熱。好像她的一句相信，便傾塌了他的所有過去，又重建了他的整片天空。他的表情變得迷醉而溫柔，她的淚水卻一直沒有停歇。

「哭什麼，傻丫頭？」他柔聲，雙手捧起她的臉，薄唇一分分吻過她的淚水，最後停留在她脆弱的眼瞼。她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令她眼瞳酸澀，「我方才說得不對，我重新說一遍。我想抱你，我想親你，我也想你抱我、親我。阿苦，我喜歡你。」

她的眼睫在他的唇下發顫。

「我不是一個好人，阿苦，你也看到了，你也罵過了。」他的聲音輕輕淺淺，彷彿是漂浮著的，她睜開了眼，看入他深深的眼眸，「可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她的聲音幹啞：「……那，皇后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平靜地回答：「她本就沒有懷娠。」

她靜了片刻，終於，認輸一般環住他的頸項，仰著頭道：「我相信你。你再怎麼離譜，我也相信你。」

他竟失笑，「離譜？你一直覺得我很離譜？」

「是啊。」她嘟囔著嘴，雙眸澄澈，「看星星啊，擺稻草啊，扎小人啊……其實都蠻離譜的，我一直不敢跟你說。」

他水色的嘴唇微張，片刻，僵硬地擠出幾個字：「我不扎小人。」

她無可無不可地聳聳肩。

他呆呆看她半晌，突然又笑了。

她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師父？」

「阿苦，」他笑著拉住了她的手，「你真是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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