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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秦若彤似乎已無新鮮感可言了,所以他決定一腳把她踢進冷宮去,從此就等待著他“靈光乍現”突然憶起她時,再去伺候他的慾望。
她不禁抿起朱唇,露出了抹既荒唐又可悲的微笑來,這白向樓把她當什麼?妓女?又把自己當成什麼?君王?
夾雜著濃烈的紊亂思維,秦若彤跟隨著默姨下了個旋梯,來到主宅的大客廳時,卻意外的發現白向樓坐於牛皮大沙發上面,深逮的眼眸正專注於財與他已有一夜一日的相處經驗,但她很明白自己一點都不喜歡他無言時的沉默注視,那感覺好像自己成了透明玻璃似地,毫無遮掩地任由他輕易擷取她心中所思,當她是隻任他宰割的獵物,而她卻完全無力抗拒……
“你要的咖啡。”秦若彤擺下剔瑩的咖啡杯,匆匆地就要轉身退走。
“等一下!我有話對你說。”白向樓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卻被她驚悸地揮了開來。
“再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從今天開始,我與你只會維繫著主人和女傭之間的關係,除此之外,不會再有別的了,希望你我嚴守這分際。”她快速又沙啞地設下往後兩人的相處之道。這般開宗明義的另一層意義也正告訴著白向樓,昨夜的糾纏,她絕不會再受一次。
但是她的表明得到白向樓的冷眼相覷,也不知他是故裝不懂還是真不明白她話中涵義,稜角分明的唇線居然流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來……
“你以為我們經過昨夜之後,還能把關係劃分得這麼清楚嗎?”他聲調半諷刺半戲弄地。
“當然可以。”她美麗的臉龐同樣一陣青一陣紅地,“那麼秦家欠我的,……
“都還清了!”她立刻截口。“除了金錢我會用終身為僕做償還你的代價外,其餘的,我父親一概不久你。”
他笑了出聲,渾厚的低沉笑話譏諷地刺進她的耳膜裡。“你的身體值得了這麼多嗎?十五年的牢獄之災用一夜來換?你果然盡得你父親精打細算的真傳,太會計算了。”
“你……”她深吸一口氣,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子。她不想讓他看出她內心此時的波動,更不能讓他以為他能夠肆無忌彈的傷害她。於是她道出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強硬。“我不會再讓你碰我一根寒毛的。”
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她,也突然靜默不再出言相諷,是不忍的心思在作祟?他不想探討,只知道這個精緻的有如搪瓷娃娃的美麗女孩,在這一天一夜中似乎已被折騰的傷痕累累了,以至於她此刻所表現出來的尖銳跟他記憶中的印象差距遙遠。
“以前的你,必定不會這麼說話的吧?”他不禁脫口而出。
“以前?”她一愕,抓住了他語中破綻。“你早就認識我了?”
儘管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但他仍然從容的避開她的追問。“是見過面,只是當時富甲一方的秦家小姐是不會記得我這種小角色的。”
“不對,你一定隱瞞了什麼?白向樓,請你把話說清楚,我不想跟你玩這種猜謎遊戲。”慧質蘭心的她怎麼可能相信事實真相只是如他所說的這般單純。只須從他對秦家人所採取的激烈手法來判斷,白向樓和她秦家之間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強烈衝突。
他睨著她,又回覆對她的冷言冷語。“我一向最討厭長舌的女人在我背後臆測不存在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犯。”
“或許該說故事背後的真相根本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你才不敢對外人道。”她頂撞回去,存心逼他按捺不住,吐露經雜誌上頭。奇怪?照理而言;這個時刻的他理當在白氏國際機構主導著每日逾幹筆的交易決策,怎麼會舒適地坐在家裡頭?
“你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跟我來,白家花錢買你來,可不是讓你睡覺發呆享福的。”默姨冷冷地刺著她。
她凝視著默姨,白向樓都是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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