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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把藥吃了,才問:「如果不吃藥,會有什麼後果?」
孫雨鶯說:「曳航腳大蜈蚣學名叫做羽毛尾蜈蚣,有20厘米來長,你不吃藥也不打緊,症狀無非就是淋巴管炎和組織壞死,身體出現紫癲。頭痛、噁心、嘔吐,甚至、抽搐、昏迷等全身症狀。你黑哥死都不怕,這點小症狀害怕什麼?」
我發現,黑子的腿在這瞬間的功夫,竟有四五處咬傷,說明這鬆軟的沙土裡有大量的羽毛尾蜈蚣,這些原產於西非和坦桑尼熱帶雨林區域的大型劇毒蜈蚣,怎麼會出現在北方的山洞裡?
孫雨鶯說:「要不怎麼說劉王侯別無甚愛好,卻偏偏喜歡研究中國古代詭異奇書,《奇門遁甲》、《《茅山秘術》、《鬼谷子法術秘籍》,這些羽毛尾蜈蚣都是用咒語下了蠱,自己來的。」
越說越離奇了,我說:「這些羽毛尾蜈蚣自從劉王候下了咒語以後,不遠萬裡,從西非和坦尚尼亞漂洋過海來到中國邙山,就憑這20多隻腳,要走著來的話,這陸地就夠它們走上100年,那海上是怎麼過來的,羽毛尾蜈蚣還能鳧水嗎?」
孫雨鶯說:「你們用飛機把卓陽送到荒無人煙的窠峒族地區,可是,第二天她就趕回九寶齋了,她既沒有飛機,也沒開汽車,你沒問問你的求婚物件是怎麼回來的?」
卓陽是怎麼回來的一直是一個謎,就像眼前這些來自西非和坦桑尼熱帶雨劇毒蜈蚣。時間容不得我們停留,黑子吃了藥還是有些腿疼,慧根便主動攙扶著他走,我們不走沙地,沿河邊的地埂走,九爺彷彿知道目的地在哪裡,除了稍事休息,就一直不停地往前走,熊三公他們要去的地方九爺應該最清楚,我們順著河拐了一個彎,前面是一片開闊的草地,面前突然兀立一座巨大的白色塔型建築,底座是巨石壘成,上面是類似佛教的覆缽式塔,又稱喇嘛塔,是藏傳佛教的一種獨特的建築形式,臺基與塔剎造型講究,一個高大基座上安置一個巨大的圓形塔肚,其上豎立一根長長的塔頂。塔頂上刻有許多的圓輪,再安置華蓋和仰月寶珠。更加顯得空靈聖潔
既然劉王候是僧侶,建造一座佛塔也在情理之中,這種建築見得也太多了,什麼揚州瘦西湖白塔、北京妙應寺白塔、五臺山圓照寺喇嘛塔、西藏桑耶寺塔,塔裡存放的東西也各不相同,有舍利塔﹑發塔﹑牙塔﹑真身塔等等,我們轉到這座塔的背面,才看到塔基有兩扇木門,塔基上方寫著:「三界萬靈塔」,旁邊寫著兩行小字:「眾生緣未盡,浮屠禪意深。」
九爺說:「既然來了,我們何妨進去看看。」
木門是紫檀木做得,雖然年代很久了,仍然散發著淡淡的香味,九爺推開門進去,卻看到裡面是一處內室方穴,方穴盡頭,是往下的一層層石階,不知道通往何處。
走進佛塔下方穴的坡道,才發現四面牆上,畫滿了彩色的工筆壁畫,栩栩如生的描繪了著紅衣袈裟的方丈、喇嘛焚起心香,燃起禪意,從迎接佛骨舍利至塔靈護塔的場景,周圍畫的是夏雨秋荷,更讓人覺得佛韻禪香,佛意禪禪。
方穴盡頭,是另一個出口,一條看不到底的向下的通道,全部是石板鋪就,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老邊說:「下面是不是又是大河啊。」
黑子說:「大河又怎麼了?這次九爺出征,就是擔心也輪不到你鼓上蚤,九爺快70的人了,還走在我們頭裡。」
黑子掏出羅盤、想看看方向,才發現,所有的儀器、包括手機,都統統失靈了,顧雄說:「這裡應該有一個特別大的磁力場,就是有換魂蠱那樣的炁場,對所有儀器都形成了幹擾。不知道我的槍還能不能用。」
九爺說:「槍不能用了,不是還有寶劍嗎?二小不是還帶著龍泉劍嗎?」
順著這向下的通道,我們走走停停,不知道走了多久,好像永遠走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