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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好東西也不是沒有，但是很少，畢竟是地攤貨。」

我說：「逛北京潘家園地攤和去古玩店並不矛盾。在地攤上可以討價還價，無論貴賤，為自己的興趣花錢，即使交了學費也不覺得虧。潘家園地攤從最開始收藏鳥籠子，到現今收藏最多的瓷器、古董、名畫。有個名人說：『收藏是天底下最美的事，每天讓你玩著、欣賞著，同時，它還能保值和升值，一不留神更能讓你發大財。』地攤貨也有珍品，前不久就有個電視明星600多萬拍下了康熙清華釉裡紅蘋果尊」

付紅這次奇怪，竟然絕口不提孫平生人馬失蹤的事，我好奇心重，還是忍不住把話跳開了：「付總，孫博士的人馬有資訊了嗎？人員安全嗎？」

付紅說：「孫博士帶著光纖通訊裝置進了洞，還有訊號定位、訊號跟蹤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反正我也聽不懂，不過和進山的那兩個外國人聯絡上了，死了兩個人，都是孫博士隊伍的，我的人有神靈保護，一個也沒缺胳膊少腿。」

我說：「孫博士也進了洞？那麼冷能受得了？為了什麼受這麼大得罪？還死了兩個人，值得嗎？」

付紅說：「孫博士還帶了兩個高階助手進的洞，都有耐高寒服裝，裝備起來像是去太空站的太空人，我跟孫平生說了，趕緊把我的人撤回來，我不去趟這趟渾水，什麼珍品寶貝，到現在連個鳥也沒見到。」

我故作不懂狀，說：「邙山有什麼寶貝，值得孫博士這麼大動干戈？不就是一座普普通通山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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