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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爺說:「二小,好好跟你媳婦學學,什麼叫做一言九鼎,什麼叫做一言定讞,雨鶯這一說,像是放了一幕電影,我心裡也亮堂了。」
顧雄說:「是啊,剛才還是心有千千結,雨鶯這番話照得咱心裡亮,我們找尋萬寶殿有了主張,這下好了,從此不再走冤枉路了。」
孫雨鶯說:「先別誇我,我也不過是透過關聯的情景做了一個大膽推測,是不是事實,還有待實踐的檢驗」
雨鶯的說法也讓我感到震驚,沒想到劉荊的字寫的這麼遒勁有力,那詩我還能背下來。當時還覺得是銅駝寺那個僧侶寫的。沒往深裡想。
即便有了方向,具體操作起來,也是困難重重,進前門宮殿,首先就是迎擊那些狀如鬼魅、殺不死的陰兵,九爺說過,他們是人和鬼的結合體,從外表看是人,本質是鬼,他們忠誠的守衛著陵墓,攻擊所有靠近陵墓的人,不管你是誰,六親不認。佛教認為人的生命本體是永不會消亡的。只有承載靈魂的肉體身命會有生滅。
藍魈氣力過人,不能近身肉搏,只能用刀用槍解決,
我們每個人都清楚,一個被人魈苦心經營了一千多年的地下老巢,不能說固若金湯,起碼也是牢不可破,我們要從這幫壽命逾千年的人精手裡討回他們的命根子—雙魚玉佩,不能說是火中取栗,起碼也是尖刀上行走。
但我們就是在尖刀上行走的那種人。
野夫怒見不平處,磨損胸中萬古刀
我們這次是破釜沉舟,直搗黃龍,不拿到雙魚玉佩誓不收兵。
對付陰兵,九爺出了個主意,「不管是什麼兵,都不會待在一個地方原地不動,我們抵近觀察,看看陰兵的活動規律,我們人少,不能和陰兵蠻幹,而且陰兵也是殺不死的。」
楊三說:「陰兵也不是殺不死,只是身體沒了魂還在,要不先扔顆手榴彈試試,陰兵多,我的的子彈也不少。」
熊三公說:「這些冥陰之物,我們儘量不去招惹,九弟說得對,先派黑子、老邊、程郢去封土堆哪裡隱蔽起來,觀察一下陰兵一晝夜的活動規律,我們在封土堆附近休息待命如何?」
九爺說:「這個主意不錯,只是值夜的人多注意一下飛鳥,我們的行蹤都暴露在這些小諜報員眼裡,所以只要發現,立即擊斃。」
黑子、老邊、程郢先行一步,我們落在後面一段距離,又一次經過銅駝寺,這次大鐘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響,也許是劉王候已經掌握了我們的動向,不需要再鳴鐘了,我們更不在乎,反正已暴露了,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我們在所謂的「晉朝一號墓」附近約2公里的草坪上停留,稍作休整,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楊三對我說:「我爹和三爺都是老腦筋,什麼年代了,還怕什麼陰兵,我們有槍有手榴彈,還有炸藥,陰兵不過是有形無質的東西,一炸就沒了,怕他個鳥。」
孫雨鶯說:「九爺也是考慮周全,我們就這麼十幾個人,上千上萬的陰兵同時圍上來,我們每人一挺機關槍都不濟事,能避開陰兵最好,現在人魈和前世人都還沒現身,我估計這些人都有武器,那才是我們的大考呢。」
我問孫雨鶯,「遇上前世人和人魈,你能分辨出來嗎?」
孫雨鶯說:「很難分辨,但是草蛇灰線,還是有痕跡可以找尋的,譬如人魈個個能跑出世界冠軍,打鬥力、爆發力都是我們常人不能比擬的,身體還是人的身體,有了山魈的靈魂,怎麼出現這麼大的變化,我也真的搞不懂。前世人像是劉王候、老神他們就和我們沒有什麼兩樣了。」
九爺突然在一塊草坪上停留了下來,彎下腰,仔細端詳著地面,他的神態吸引了眾人,我們聚攏過去,看到地面上有深深的兩個腳趾的印痕,可能是地皮濕的時候經過的,印痕清晰,楊三歪著腦袋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