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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收眼底,我該是怎樣的尷尬,後果可能會影響我一生。
我驚出一身冷汗,端起盆,忙不迭地走出去。倒完水,我又洗刷後,想著要把何帆的褲頭穿上,當我揭開被子時,何帆的褲頭已穿好。難道他始終是清醒的?我陷入迷惘。
夜裡,我輾轉反側,不能入眠,想著剛才的一幕幕,又是激動又是後怕。如果何帆熟睡了,褲頭是誰穿上的?不可能是別人;如果他真的沒有熟睡,知道我做的一切,為什麼沒有反應?
門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是開門聲,曉宇和王書亮打牌回來了。進屋還在吵吵嚷嚷,爭來爭去,這個該打,那個不該打。又過一會可能是高智回來了,幾個人在咕咕唧唧地說些什麼,我在眯盹中聽不清楚。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恍惚間,何帆赤裸著身子,爬到我床上,脫光我衣服和我摟抱在一起。他那溫熱柔軟的肌膚緊貼著我,然後,擺弄我的陰莖。在我體內,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隨著他手的加快揉搓急速上升,我開始呻吟,音調越來越高,突然,感覺陰莖猛一收縮,快感到了極點……
“周秋陽,你怎麼了?叫什麼叫?醒醒,做噩夢了嗎?”柳林使勁地推我。我睜開眼睛,已晨曦微露,幾個起得早的人在洗刷。我的內褲潮溼一片。我知道是夢遺了。
我下了床,何帆還未醒。我推他一把:“起床了,酒醒沒有?”他一骨碌爬起,對我做個鬼臉,很興奮地說:“酒呀,早醒了,真是好酒,還換來一夜情。”他話中有話,我能聽出來。我做的事,他一定知道。
早鍛鍊回來,他像往常一樣,拿我們倆人的飯盒去買飯。我跟在後面,心裡七上八下,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我是主動向他解釋呢?還是他問我,我再解釋?
我想著該怎麼說,就說:“我在給你擦身時,看到你那個又粗又硬,就順手摸一下,是好奇!”;不然就說:“你的騷勁真大,一碰就起來了!”;要麼就說:“知道你醒著,是故意逗你,看你有什麼反應。”反正我不能暴露出同性傾向,無論如何也不能,永遠不能,不管是誰。
早餐都是他買什麼,我吃什麼。我來買時也是這樣,我買啥,他吃啥,我們從不挑揀。說白了,更多的時候都是他遷就我,以我的喜愛為他的標準。這種“默契”讓我實實在在體驗到他的用心良苦。
“昨晚睡得好嗎?”他把一袋豆漿遞給我時問。
“還可以,你昨天喝多了知道不?”我反問他。
“我長這麼大,喝醉過三次,一次是我考上大學,媽媽請客,有不少親朋好友參加,他們都向我表示祝賀,我有點忘乎所以,喝醉了;一次是我在來校報到前,一個好同學結婚,比我還小一歲呢;這次是第三次。”
“昨晚,我看你沒衝冷水澡,我用冷水給你擦身子,你知道嗎?”我想把話題引到這上面來。
“我恍恍惚惚,不太清楚。”他回答得很圓滑,不置可否,我也不好再問下去。
早餐後離上課時間短,也沒有更多時間談論這件事。對於我,心頭像有一塊病,隱隱作痛。那個時候我倆的心態都很矛盾,最大的疑惑是,不敢完全肯定對方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只喜歡男孩。對對方喜歡自己也心知肚明,可到底搞不清楚這種喜歡意味什麼,所以,誰都不願意直接說出來。
我們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像摸著石頭過河,時深時淺、小心翼翼。
第五集
莎士比亞有句名言“愛情是地地道道的暴君,它能讓世界上任何被它虐待的人,心甘情願。”當時,聽起來理解不了,現在覺得他對愛情的描繪真是入骨三分。
與何帆有過那個事後,我更陷入情感的漩渦,深深地迷戀他。我渴望能與他心儀所託,永結同心。我真的好想不顧一切地向他說明我愛他,也希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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