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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衛東草草擦了擦,就打著赤膊上床了,他拉過被子,睡了。
方黎見狀,又有點愧疚,剛才是不是罵他太厲害了一些?
他推推秦衛東:&ldo;這就要睡啦?&rdo;
秦衛東側著身,閉著眼睛,顯然一副餘火未消的樣子。
方黎著實無奈了一陣,秦衛東一擺這幅臭模樣,準是又在心裡記他的帳呢,他咳嗽兩聲,又推推他:&ldo;外面下著雨,誰叫你出去抓兔子,萬一山上滑,你摔下去,我怎麼辦,我多擔心你你知不知道?&rdo;
秦衛東還是閉著眼,方黎又叫了兩聲,見秦衛東耳朵塞驢毛一樣裝聽不見,也不慣他這個臭脾氣,當即擠開秦衛東,抱著兔子往床上一躺:&ldo;不理拉倒,睡就睡!&rdo;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閉上眼睛才裝睡了沒一會兒,身旁的秦衛東就更惱火了,他惱火地忍受不了,秦衛東一把掀開被子,將方黎的下巴強硬地掰過來,在夜色裡,秦衛東的眼睛幽深,咬牙切齒地看著抱著兔子的方黎。
&ldo;是誰他媽去給你抓的兔子?你就抱著它睡大覺?&rdo;
方黎睜開一隻眼睛,勉強地,他鬆了松抱在懷裡兔子的手,秦衛東立刻將它揪了出來,丟去下面,秦衛東原本五官就長得凌厲逼人,這樣看著一個人,倒顯得幾分兇相,能吃人一樣。
方黎一點也不怕,反而說:&ldo;誰叫你不理我,你不理我,我就喊你兩次,下次也是,你再不理,就乾脆睡覺。&rdo;
秦衛東咬得後槽牙都咯吱作響了,他忍耐至極地問:&ldo;你他媽踹我的時候怎麼沒想著只能踹兩腳?&rdo;
方黎嘖了一聲,這個他倒是真沒想過。
他吹了口氣,轉了轉清亮的眼睛:&ldo;這個嘛沒想過,不過你提了,我以後可以考慮,但你不答應我,連考慮也沒有,聽見了?&rdo;
秦衛東森森地盯著他,不回答。他這個「考慮」說得實在是欺人太甚,他不能不應他超過兩聲,可他連踹他幾腳都還要考慮!
方黎說:&ldo;秦衛東。&rdo;
秦衛東眯了眼,後槽牙更緊了些,咬著不應他。
方黎忽然有些想笑,他摟上秦衛東的脖子,舔了下嘴唇:&ldo;你再憋著不吭聲,我就喊第二次了啊。&rdo;
方黎說話的嗓音輕輕的,秦衛東的眼光不由地落下,落在被方黎舌尖潤濕過的唇上,殷紅的唇沾了絲絲點點亮晶晶的涎水。
如果睡覺,他就親不到了。
秦衛東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方黎故意拖著嗓子:&ldo;秦衛&rdo;
他的東字還沒出口,秦衛東就低聲吼道:&ldo;做什麼!&rdo;
方黎噗嗤一聲,笑了,他探了探頭,貼近秦衛東的頸側,在秦衛東被王小虎唾過的側臉,用嘴唇親暱地蹭了蹭。
秦衛東身子微微一僵,但手臂本能一般,很快地摟上了他,他攬著方黎瘦弱的脊背,兩個男人睡一張窄小的單人床上很擠。
可他們似乎又早就習慣了這樣親密相纏而眠,以前在重泗時,他們也常常睡在一起,在重泗,在綏興,到長定。
無論換了什麼地方,他們沒人覺得這樣不對。
作者有話說:
本文又名:方小黎馴狗記。
不不不呸呸呸!是飼狼飼狼!我們秦狗才不是狗呢!!(為秦狗正名!)
方小黎:(抱胸)我最多喊你兩次。
秦衛東:(咬牙切齒)你他媽踹我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最多隻能踹兩次?!
圍觀:哈哈哈你瞧你瞧狗子他急了他急了他急眼了他是不是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