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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休日結束,溫敘嵐就又忙碌了起來。
他把自己的課表安排得很滿,難得有空閒的時候,也要回家一趟。
十一月初是餘家週年慶,今年定在九港大酒店裡辦宴會,這是對外的,溫敘嵐不用出面。
但在這之前,還會有一個家宴,除卻親戚,還有董事會和幾個交好的世家要來,定在餘家老宅。
溫敘嵐不僅要露面,還得作為繼承人陪同在餘嵩峰身側。
他成年了,餘嵩峰要用這樣的方式通知大家他定下了繼承人,是他。
公休日結束的第二天,岑源就把他擬好的合同發給溫敘嵐過目。
挑不出什麼錯來,一份可以直接用的合同。
甚至完全有利於溫敘嵐。
因為是以很低的價格簽了五年,如果這五年溫敘嵐想要轉賣選手,可以開高價賣,轉會費全歸他。
基本上相當於只賺不賠。
至於選手們會不會籤,也不是什麼問題。
岑源貼心地表示他挑選的選手都是沒有過多選擇和後路的,都像秦遲那樣,要是有比賽打,免費打都願意。
溫敘嵐只讓岑源改了一條,就是如若打入正級聯賽,薪資可以另談,將以附件形式附在合同上,同樣具有法律效益。
他雖然是個資本家,卻也沒有那麼萬惡,不至於毫無人性地壓榨。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溫敘嵐明白這個道理。
在第二個公休日到來前,溫敘嵐的室友們又提了出去玩的事。
“去爬山吧!”
他們就爬山討論起來,何東還說可以幫溫敘嵐約一下雷響,再透過雷響約一下岑源。
溫敘嵐等他們停了聲音,才從書中抬頭,說了聲:“我就不去了。”
喻好好欸了聲,挪著椅子到他身邊:“為什麼啊?”
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溫敘嵐:“我想跟嵐嵐你一塊兒玩。”
溫敘嵐溫聲:“我家裡有點事,上午和下午都沒空…但如果你們晚飯在外面的話,應該可以和你們一塊兒吃個晚飯。”
馬盛看他一眼:“你怎麼又只跟我們吃個飯…這次aa哦。”
溫敘嵐聽懂了他的潛臺詞,也不計較,只淺淺一笑:“好。”
喻好好還想爭取:“嵐嵐,真的不能一起去爬山嗎?”
“我有事,沒辦法。”溫敘嵐輕聲細語地:“家裡的事,推脫不掉。”
喻好好扁了扁嘴:“好吧,那我們到時候定下來晚飯吃什麼了跟你說,你一定要來!”
溫敘嵐只能說:“我儘量。”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學生會來查寢。
岑源他們每次查寢都一定會查他們701,用雷響的話來說就是真的太方便了,沒辦法。
不過溫敘嵐剛好要出去一下,正好和他們迎面遇上。
溫敘嵐和岑源皆是頓了下。
岑源略感遺憾。
剛才他要是再魯莽一點,溫敘嵐應該就直接撞進他懷裡了。
他恨自己沒有透視眼,不知道溫敘嵐在裡面開門。
“…要出去?”
岑源低聲問了句,聽著既有幾分客套,又有些許曖丨昧。
溫敘嵐點下頭:“我表哥找我。”
岑源知道溫敘嵐的表哥是他們學校珠寶設計的教授,但他不可能明擺著表現出來,所以問了句:“在校門口?”
溫敘嵐說是。
這會兒校門也是隻準進不準出了,倒不用擔心溫敘嵐這時出去,所以岑源說:“行,去吧。”
只是不知道的,這場面、這話,聽上去很像是家裡管得嚴的妻子在要求丈夫報備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