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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給她的刺激著實不小，一絲血腥味飄進鼻子的一瞬間彷彿有一根針扎入神經，讓她無法冷靜。

顧向言自然明白五年意味著什麼，但他並沒有劉蘇那麼迫切的心情，他想對付黑診所，但是需要時機。他也不敢保證這個時機會是在五年內，還是五年以後，他現在更怕的是劉蘇遇到危險。

&ldo;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件事真的太危險了，你不能任性。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我們，要是失敗了，別說五年，就是十年二十年，他也能繼續存在下去。&rdo;

&ldo;你說的對。&rdo;劉蘇突然軟下身子，無力的靠在他懷裡，拳頭緊緊握著，眼裡是疲憊和絕望。

顧向言心疼的安慰著她，皺著眉頭自言自語，&ldo;要是能拿到帳本就好了。&rdo;

劉蘇微動，&ldo;帳本?&rdo;

&ldo;嗯，帳本是最關鍵性的證據。&rdo;

&ldo;這麼危險的事情居然還要記在帳本上?&rdo;劉蘇驚訝道，&ldo;我一直以為電視劇裡才這麼演!&rdo;

話題突然被岔開，緊張消沉的氣息突然消散了許多，顧向言笑。

&ldo;是。&rdo;

劉蘇從他懷裡出來，看著他，欲言又止。

&ldo;怎麼了?&rdo;顧向言問。

&ldo;其實，帳本的話，可以弄到。&rdo;

顧向言眼睛一亮，欣喜，&ldo;你知道在哪兒?&rdo;

劉蘇搖頭，&ldo;我怎麼會知道。&rdo;見顧向言一臉疑問，劉蘇把目光撇向別處，&ldo;但是你有辦法可以弄到的。&rdo;

&ldo;我?可以是可以，不過得等。&rdo;

&ldo;其實現在也可以。&rdo;

顧向言徹底糊塗了，&ldo;我怎麼拿?&rdo;

&ldo;……我有件事好像還沒跟你說。&rdo;

&ldo;你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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