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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過來的時候,瑞德正在葆絲的懷裡喝牛奶。他從醒來後就一直纏著她,非要坐在她懷裡讓她喂才肯吃早飯。難得兒子這麼親她,葆絲非常樂意,省得等他緩過來又變成那個小大人了。
“教授。”她只能對他點點頭打招呼。
鄧布利多不介意的笑了笑,摸了摸瑞德的頭髮,對她說:“你感覺怎麼樣?”
“頭還有點疼,不過我都想起來了。”包括最後的那道白光,或許湯姆還是手下留情了,可是對她來說,除非他再也沒有一點的威脅力,不然她都不能放心的。
“嗯。”鄧布利多放心多了,他坐下來說:“從昨天的事看起來,湯姆他還是……”在葆絲的微笑下,他說不下去了。
“他逃走了嗎?”葆絲只想知道這個。
“是的。”鄧布利多想到這個也很吃驚,不過既然湯姆能溜進學校,再溜出去也不難。“找到你之後,我們又重新搜查了一遍學校,他確實已經不在學校了。”
這大概能算一個好訊息?至少他不會離他們母子這麼近了。
葆絲問:“接下來呢?怎麼抓他?”她想到了,“他是個逃犯不是嗎?不能公開通緝他嗎?”
鄧布利多苦笑著搖頭:“恐怕不行。湯姆沒有經過公開審判就被送進阿茲卡班,用的罪名是他是格林德沃的信徒。而且,根據魔法部的記載,‘湯姆·馬沃羅·裡德爾’已經去世了。”
葆絲立刻說:“我當時並不知情,要知道湯姆從來不告訴我他在幹什麼,而且那個墓是空的。”所以如果有必要,她一點也不介意把那個墓給挖開,只要能抓他。
鄧布利多慢慢點著說:“是的,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擔心。不過,葆絲,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用愛來喚回湯姆。”
葆絲皺眉,古怪的看著鄧布利多:“您中了攝魂咒嗎?”親愛的老先生,他真的認為愛能拯救一切?這可不是童話故事!
鄧布利多看起來悲傷又難過,他說:“葆絲,你和瑞德是湯姆最親近的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僅有的親人了,我相信在湯姆的心目中,你們對他是非常重要的,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
“湯姆做了很多的錯事,他應該受到懲罰。可作為他的親人,我希望你們能放棄偏見,用愛來接納他,幫助他。”
葆絲明白鄧布利多的意思了,他覺得如果要恨湯姆,或懲罰湯姆,可以由跟他完全無關的人去做,比如他,比如魔法部,可是作為跟湯姆最親近的她和瑞德,如果這樣做就意味著湯姆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可以站在他的一邊了。
他在請求葆絲和瑞德不要拋棄湯姆。
葆絲沒有辦法馬上拒絕。她已經發現湯姆帶給瑞德的壞影響,如果她再教導瑞德恨他的父親,這對他不能算是一件好事。
她必須為瑞德的未來考慮。
她說:“好吧,如果能把湯姆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他不會再傷害我和瑞德的話,我會教瑞德愛他。”她想了想,“或許我和瑞德可以一個月給他寫封信什麼的。”
——所以,最好還是把他關起來。
鄧布利多知道自己不能要求更多了,他站起來說:“好吧,好吧。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去上課了。瑞德今天要陪著媽媽對不對?”他拍拍瑞德的頭,對葆絲說:“你可以休息幾天,我跟南丁護士說過了。”
瑞德可愛狀揮手對鄧布利多說:“我願意給父親寫信說我愛他,直到他進棺材為止。”只要不再出現,關起來還是殺掉都一樣,他可以接受這點小小的不同。
晚上,葆絲從醫療翼回到家裡以後,瑞德幫她鋪好了床,喂她喝了魔藥,看著她閉上眼睛後才去做自己的事。他決定從今天開始寫日記,練習表達對父親的愛。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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