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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了快溢位口的輕呼。

他也不問怎麼了？楚嬋又同老人說了些什麼？……只是用好看的手，撫了撫少女的發，低聲道：

&ldo;外公睡了？&rdo;

&ldo;嗯。&rdo;楚嬋輕輕應了聲，不知是不是因為腦袋還貼在男人胸口。 。聲音聽著有些悶，&ldo;外公說，不吃晚飯，我們可以回去了，你也不必跟他辭別。&rdo;

畢竟聶元飛還掛著&ldo;將軍&rdo;的頭銜，與一位權臣走太近，總是不好的。

沈檀之的手又在楚嬋發間順了兩下：&ldo;以後若是有空，我們可以經常過來看外公。&rdo;

&ldo;可以嗎？&rdo;楚嬋抬起頭，看他。

不會有什麼不良影響嗎？

&ldo;可以。&rdo;對上她的視線，沈檀之答得很肯定，他並不喜歡看到少女悶悶的模樣，於是，故意岔開話題道。

&ldo;或許下次，還可以來試試夫人最喜歡的鞦韆。&rdo;

楚嬋一下子就笑了，眼底還有些水光，亮晶晶的，但的確是喜悅多於愁思：&ldo;可以啊，那是外公親自給我做的，可結實啦，坐兩個成人都沒有問題……&rdo;

&ldo;夫人是要為夫抱著你盪？&rdo;

楚嬋想了下：&ldo;不然……我抱你？&rdo;

&ldo;……&rdo;沈檀之。。&ldo;不必了，這點力道為夫還是有的。&rdo;

說著，他就著如今的姿勢，一下就把楚嬋抱了起來，跟胸前掛了只樹袋熊一樣，那模樣實在滑稽，便是沈檀之與楚嬋的這般天人之姿都撐不起來。

沈檀之說：&ldo;夫人，回去了。&rdo;

男人應該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手法一點都不熟練，甚至懷中人的感覺都不那麼舒服，可平常這個人是如何驕傲自負到不可一世啊，今日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下身段，捱到旁人能摸到的位置……

楚嬋把腦袋靠在沈檀之胸膛上，耳邊，是男人沉穩的心跳聲，與她自己的融在一起，再分不清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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