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容器(第2/3 頁)
的,h市警局的內鬼吧!”
“是...是又怎樣?”
“注意你的態度。”姚也從腰帶裡取出一枚手裡劍,像是切魚肉般輕盈地劃開了藍宗棟的外衣,只是刀鋒表面實在太過鋒利,僅僅這一下,就將對方的面板割開了好幾處口子。
“你們倆真是臭味相投啊。”回想起當時洪洋在將死之際還試圖拖自己下水,姚也內心便湧現出一股殺意,如今對方的同夥落在了自己手裡,他當然是要好好調教一下了:“說說吧,你們倆背地裡都做過哪些髒事?”
...
聽完了藍宗棟的交代,姚也不禁感慨起自己的視野還是過於侷限了——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分局警察局長,竟然能夠藉助身份偷摸施行如此之多的齷齪、骯髒勾當,還真是令人髮指、叫人聞所未聞了。
不過這一切都和他沒什麼關係,姚也真正感興趣的,是想從他口中套出有關尹克天和天國習的情報。
“一個個來吧。尹奧的父親,尹克天,他現在在哪裡?”
“他?他早就死了...”
“死了?”
姚也沒想到會從藍宗棟的嘴裡聽到這句回答,這個答案著實讓他覺得有些意外。懷疑對方是在嘴硬,他便用手裡劍抵住了藍宗棟的下體道:“想清楚了再回答。”
“他真的已經死了!”見姚也不信任自己,藍宗棟急切地掙扎起來,打算藉此證明自己:“我發誓!”
“說話就說話,別他媽亂動。”姚也給了藍宗棟一腳:“怎麼回事?”
“因為...”藍宗棟欲言又止,不知為何,一絲極度的恐懼之色攀上了他的瞳孔。
此時他的喉嚨已經乾澀得如同沙漠,只能依靠不停嚥下唾沫才能緩解,但求生的本能最終還是驅使他開了口:“尹克天…其實是教皇選中的新容器。”
說出這句話時,藍宗棟感覺自己彷彿開啟了潘多拉的禁忌魔盒,釋放出了不可名狀的絕對邪惡,胃裡立刻一陣翻江倒海,開始劇烈地乾嘔了起來。
“什麼?”
聞言,姚也心跳瞬間加速了起來——時隔多日,他再次從敵人口中聽到了“教皇”這個神秘的代名詞。
而這個人,正是總一郎的宿敵——即川野最大的叛忍,傳說中的最強忍者,八卦錦!
在腦海中重新回憶了一番之前與父親的對話,姚也立刻理解了“新容器”這一概念的含義,急忙揪住藍宗棟的衣領問道:“你說教皇選中他作為新容器,那是不是意味著教皇原本的身體已經瀕臨極限了?”
“但為什麼,作為容器的尹克天又會死呢?”
似乎是被看不見的惡鬼伴身,藍宗棟深吸了一口四周令人窒息的空氣,接著道:“你說的對,教皇...為了獲得更強大的力量,不惜一切代價尋找合適的肉身。而尹克天...不幸被選中。”說到這裡,他的聲音不禁顫抖起來,那些可怕的記憶如同潮水般席捲而來。
“融合的過程…是一場災難。”他艱難地吐出每一個字,腦海中浮現出那晚的恐怖景象,“當那股滔天的力量試圖湧入尹克天的身體時,他的外殼就像脆弱的瓷器,承受不住如此龐大的衝擊。先是面板裂開,鮮血如泉湧,然後是肌肉、骨骼,在光芒與嘶吼中,他…他就這樣灰飛煙滅了,連一聲完整的慘叫都未能留下。”
說到這裡,藍宗棟彷彿從夜風的悲鳴中感受到了與當晚似曾相識的極致絕望與恐懼。這個中年男人開始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似乎有巨大的鐮刀劈開了他的天靈蓋一樣,讓匍匐在地的他開始心悸地扭曲,如同一條奄奄一息的爬蟲一樣!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後面就再也沒見過尹克天了!此刻來不及為尹奧死去的爹哀悼,姚也又是迅速回憶起來,思緒飄至上一次和天國習交手的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