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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銀子的份上,她猶豫著出言相勸:「秦月背後有貴人相助,今年定是還能拔得頭籌。」
言罷,她關上門出了屋。
貴人相助?
沈問歌拿起桌上的杯盞,斟了杯茶。
所謂的貴人,不就是他祁衍麼。
秦月,就是他那老相好。
沈問歌將茶遞至唇邊,不用喝,只需放至鼻尖輕嗅,也知這茶絕不是這日進鬥金的望月樓所能拿出來的最好的茶。
沈問歌叫來錦書,遞給她一個東西,讓她去找這裡的管事,上一壺最好的茶來。
既然今日要在這裡做大事,那定是要先讓樓裡的人知道。
這是她在跟著父兄一起時所學到的。
錦書應了聲是,退了出去。
沈問歌看著樓下的景象,樓下中央搭了個大臺子,想來定是花魁表演時所用的場地。
樓下人熙攘的場景,倒是有些眼熟。
其實這裡她不是第一次進來,上輩子,聽聞祁衍的老相好在這裡的時候,她過來看過那秦月究竟是什麼樣子。
她那時大概是被豬油蒙了心,居然還去學秦月的穿衣妝容。
以至於,她因得這事同祁衍打了一架。
從此,從賢良淑德的路上一路走遠。
沈問歌出著神,想著之前的一切,覺得十分可笑。
她本以為祁衍會將秦月納入府中,結果等到她死,他也未曾有動作。
怕不是等她死了,直接續弦。
沈問歌饒有興致的眯起眼睛。
夫君喜歡的,又得不到的,她便小小的幫個忙。
給他斷個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線上蹲一個小可愛的收藏和留言。
讓我不再孤獨~
第4章 混球
這望月樓的辦事速度,比沈問歌想像的要快些。
老鴇親手將那塊腰牌遞還回來,同時來的還有一壺雲霧茶。
今日的望月樓,因得花魁賽,來的人十分的多,其中不乏朝中的達官貴人,儘管籌備了些許日子,但真正到了這天。還是忙的腳不沾地。
儘管是這樣,一看見那塊腰牌,咬著牙過來。
通透的玉石被打磨的十分圓潤,一看就是塊好料子。這上面刻的東西才是真正入老鴇的眼的。
沈昀兩個字規整的刻於其上。
京中誰不知道沈家的大公子沈昀的名號?幾歲時,跟著他的的父親學經商,如今青出於藍。
老鴇本以為是沈家公子親臨,沒想到包房中端坐的哪裡是沈昀。
分明是個女子。
她心中隱隱覺得不妙。
也如她所想,沈問歌呷了口茶,醇厚的茶味在嘴裡瀰漫,狀似不經意般問道:「祁衍可在這兒?」
「您說笑了,皇城內誰不知那位昨日成親。怎會來我們這種地方?」老鴇感覺自己頭上有冷汗冒了出來。
眼前著人的身份已然明瞭,拿著沈昀的貼身腰牌,又來這裡找祁衍,不是沈家那位嬌滴滴的貴女還能是誰!
「不必多說。」沈問歌喝了口茶,「我今日不是來找他的,是來捧人的。」
「這」
老鴇小心翼翼道:「敢問姑娘捧誰?」
「秦月。」沈問歌放下茶盞,笑意盈盈道:「早就聽聞秦月姑娘才貌雙絕,今天才來特意一見。」
她向錦書遞了個眼色,錦書將包袱開啟,裡面的東西一覽無餘。
厚厚的一沓全是銀票。
來這裡一擲千金的人不少,但是沒有像沈家大小姐這樣的。
老鴇顯得十分為難,銀子這事兒擱置在一邊,這這剛成親的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