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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說到做到。

所以，沉思了下，點了頭，但不忘約法三章：&ldo;我可以答應你，但是，程玖玖，不許跟沈珂聯絡，不許破壞她生活，不許‐‐&rdo;

&ldo;不許說了!&rdo;程玖玖氣得跺腳，鼓了腮幫，又作出捧心狀，表情誇張地說：&ldo;你心裡都是她，就不知道人家會心痛嗎?&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你冷血薄情，這不公平。&rdo;

&ldo;喜歡這東西，怎麼談公平?&rdo;

棠韻苦笑著伸出手，輕撫了她蓬鬆的短髮，一頭薄荷綠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但她沒有顯露。程玖玖太小了。個性叛逆，對什麼都感覺新奇。多麼像當時的沈珂。她不忍過多苛責，只能警示：&ldo;你就一沒長大的小孩，同性戀愛不好走，別攙和進來。&rdo;

&ldo;什麼嘛?哪裡不大了?&rdo;程玖玖不服，吸腹挺胸，黑亮眼眸閃著試探：&ldo;是不是覺得這裡不夠大?你喜歡大奶牛?&rdo;

&ldo;注意言辭。&rdo;棠韻臉一寒，聲音倏然嚴厲：&ldo;我看你真該學學思想品德課了。腦子裡都裝了什麼?&rdo;

程玖玖甚少見她這麼生氣，脖頸一縮，心怯了。她偷偷看她一眼，小聲反駁：&ldo;你啊!&rdo;

棠韻裝作沒聽見，扭頭就走。她這下是真生氣了，無論程玖玖怎麼賣乖討好都沒用。

&ldo;好了，人家錯了，不要生氣了。&rdo;

&ldo;好姐姐，我發誓再也不惹你生氣了。&rdo;

&ldo;好好好，我回去好好學習思想品德。&rdo;

……

棠韻直到她要開車離開，才緩和了臉色：&ldo;回去報平安，下次不要一個人開車，你駕照才拿，那麼點駕齡開山路，活膩歪了?&rdo;

程玖玖沒活膩歪，很乖地點頭：&ldo;那我明天來接你。&rdo;

所以，她話白說了?

陽奉陰違幹得太溜了!

棠韻扶額望天，心累：&ldo;接我做什麼?&rdo;

&ldo;去上【傾聽者】節目啊。&rdo;

&ldo;你不是才準備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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