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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和燈光效果,這次演出為呼市的演出趨向正規化而邁出了第一步。
演出結束了,全體人員幾天來的緊張感一掃而空。樂隊的人被他們的朋友們分割了,幾個人在這兒,幾個人去那兒。我與朝日蒙、二毛被接到仁欽酒店,大家一一落座。幾杯酒下去,氣氛開始熱烈了。對於滴酒不沾的我來說,那就慘了,我真正見識到了內蒙古人的好酒、好歌、好客的一面。在座的有,搞爵士鋼琴的巴圖,搞音樂的阿鼓,有任欽老師等。聽說任欽老師的馬頭琴是一絕,但他唱起歌來也非常拿手。他兩手捧著絲巾,一手託著銀酒杯向我唱起了歌。他唱起了“嘎達梅林”,大家同聲合唱。我不知所措,如果我不飲,他將一直唱下去。我諮詢了一番以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但大部分酒從嘴角流到了身上。
大家一首接一首,一人唱,旁人和。“草原戀”、“母親頌”、“送親歌”,有蒙語、有漢語。特別有意思的是,阿鼓可以把每一段結尾都落到“巴扎嘿”上,讓大家一陣嬉笑。
草原的熱情讓我領略了有生以來最多的白酒,但奇怪的是我頭不暈、心不慌、人不醉。在酒與歌裡,我度過了一次真正的內蒙古之夜。
3月9日
告別了呼和浩特,告別了內蒙,卻帶走了內蒙人的熱情。帶著草原酒的甘烈,沿著塞北的黃土,一路駛向北京。
遙遠的內蒙,卻留在心裡。
1998年3月
“我在鳳凰的時候,還有一支樂隊異軍突起,那就是‘清醒樂隊’。”
“主唱沈黎輝就是沈尊光的兒子。”
“對,他從英國留學回來。是一個非常有頭腦的人。他有自己的設計、印刷公司。CD封面都是自己印刷的。他組建的清醒樂隊,一色的短髮,乾淨、利落。音樂風格充滿了英倫的氣息。給當時的流行樂壇帶來了一陣清新的空氣。他們的video《永遠的一天》是自己導,自己拍,自己編的。色彩絢麗、和諧、自然,內容簡單。在當時內地的video製作上屬於首屈一指,今天看來也是上乘之作。可惜99年以後清醒樂隊解散了,一直希望他們重新出山。”
塞納河風光(1)
10月25日
信步走上巴黎的街頭,經過了愛麗賽宮,來到了香榭麗舍大街。離凱旋門一公里的地方,矗立著戴高樂總統的雕像。在藍天的映襯下,特別有動感。
巴黎的秋天特別美麗,滿樹的秋葉飛舞,黃得晃人。輕盈的白雲像羽毛一樣飄在藍天。一路走一路拍照,儘量把更多的景色留在記憶裡。
中午,我們來到了一家叫川外川的中餐館。吃了幾天的西餐,忍不住想中餐。所以做得再差的中餐在我們的口中也是非常的美味。
下午,沿著塞納河來到了盧浮宮。因為一路走一路看,不覺時間過得飛快。盧浮宮已經停止了參觀的時間,所以我們只能在貝聿銘著名的玻璃金字塔前留影。
雖然沒有進到裡面,但我們依然感受到盧浮宮的雄偉、莊嚴,以及它濃厚的藝術氣息。
從盧浮宮穿到了協和廣場,巴黎用雨水迎接了我們。一場陣雨澆下,我們躲之不及。下雨的時候盧浮宮的天空一片紅霞,遠處埃菲爾鐵塔巍峨高聳。
協和廣場的黃昏讓我流連忘返。
回到酒店吃完飯,我們一行又趕到了塞納河,坐船夜遊。
經過的第一座橋是青銅橋,上面有路易十五的雕像。新橋是1606年建成,它是最古老的橋。我們經過了王子廣場,當年的王子才6歲,想想也是難為他了。我們看到了拿破崙三世所建的法院大廈,石頭和燦爛的彩繪玻璃達到了完美的統一。
在夜色裡,河岸上的巴黎聖母院靜靜地矗立著,讓我想起了艾斯米拉達和卡西莫多的故事,想起了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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