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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徐瑋逃出武林盟的剿殺,便將散亂的影樓成員重新聚集起來,彼時原身的死亡已成必然,那麼這些剩下的影樓成員,只有兩個選擇可走。
一是就此解散,二則重新選一個頭領出來,而徐瑋,顯然最合適不過了。
……
距離武林盟不遠的青陽城,某一座府邸之內。
任誰都不會想到,被武林盟逼到絕路的魔教一眾,竟然便堂而皇之地隱藏在武林盟的眼皮子底下,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外如是。
魔教右使跨過門檻,步入室內,朝坐於主位上的男人抱拳。
「教主,幸不辱命。」
他帶著殷任的命令,將那柄木劍傳達至計良手中,縱然有威脅之意,而後再有意引著那些武林盟前往某個設計好的地點,依右使無人能及的卓越輕功,想要擺脫掉那些人是輕而易舉。
於是,在追逐逃離的魔教右使時,武林盟便「意外」發現了數名暗藏在城內的魔教餘孽,並將之擊殺——可喜可賀。
而這一切,不過是魔教使的手段罷了。
可以說是主動送上門的數名魔教餘孽,身攜「影」字令牌,未等武林盟反應過來,其後兩天又在城中各處幾次現身,引得武林盟團團轉,可惜的是,那些魔教餘孽見勢不對皆果斷服毒自殺了,未能留下一個活口。
如此殘忍的自縊手法,但想也明白,魔教中人每一個人皆手上沾滿著無辜者的鮮血,如此倒也死不足惜了,對正道而言。
且無論武林盟對此的反應如何,此刻,在這座看起來平常不過的府邸宅院內,某一房間,卻坐著武林盟許久未尋找到的魔教教主殷任。
聽完右使的匯報,那形容當時見到木劍時的計良的反應,殷任臉上便浮現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就彷彿親眼目睹了那有趣的場面般。
殷任對計良其實是嗤之以鼻的,覺得他愚蠢之極,只會看到那一點方寸之地,受情緒支配,又始終不肯徹底投身魔教,似乎還秉承著那可笑的不與魔教為伍的高傲,又不想想他做的那些事兒,與魔教相比又有何不同?
本來,他在那場混戰中死也就死了,隱樓與影樓的勢力將歸攏魔教之下,如今卻還活著,難道是與他一樣,心臟的位置異於常人?
殷任無從揣測計良為何還活著的原因,且看魔教現在損失慘重,正是需要用人之際,原本計良的勢力就很合適收入魔教麾下,殷任對此勢在必得,所以計良此子,於目前的情況而言,有不如無。
不過,正當殷任接到計良還活著的訊息,皺起的眉目中殺機四溢時,徐瑋卻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教主,那椿娘還未徹底臣服我教呢,屬下倒有一個計劃。」
徐瑋:「如今江湖之中,誰人不知計良與我教勾結之事,對他可謂的人人得而誅之了,由此可見,武林盟那邊已經容他不下,而最終等待他的又會是什麼。」
「倒不如,我們主動向他伸出援手,如此一來,計良手中的情報組織隱樓,最終還不是教主的囊中之物……」
徐瑋徐徐分析著,意有所指地說道。
由他接手的影樓,已然徹底投靠到了魔教麾下,但又與徐瑋不同,該說椿娘不識好歹也罷,面對魔教教主殷任的招攬,竟是毫無猶豫地拒絕了。
似乎想到了這點,殷任的臉色有些難看,冷哼道:「只怕他依然不識趣。」
徐瑋低下頭,獻計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可以如此……這般……」
空氣幽暗寂靜,好一會兒,殷任的面色轉而雨過天晴,撫掌大笑。
「好,不錯,那就這麼辦!」
欣賞的眼光落在徐瑋身上,看得他腰桿都挺直了,就見殷任又道:
「這事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