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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魯聳聳肩不置可否,他往江悅身邊靠靠笑的倍兒甜蜜。自打他跟江悅好了之後,改掉很多壞毛病。尤其是在**這事兒上,以前那女人擱他眼裡全是一水兒的野花,,閒來無事總愛掐上幾朵。
但如今人可是正經家的公子,跟他曾經的行徑簡直有天壤之別!不止江悅,很多人都特不解。江悅好是好,可也不至於把他給迷成這樣吧?把人都給整都失真了!齊魯沉沉思考了很久,說了句倍兒俗的話:大概是我上輩子欠她的吧!
蘇煙放下包,踩著錐子似的高跟鞋,熟門熟路地去酒櫃上拿了兩瓶紅酒,開啟,細細地品。xsong半晌,揚起她那張油彩畫似的臉:“姿姿,真該把你家浩浩帶來瞅瞅!瞧人齊魯多灑脫啊,撇去這排場不說,光人那示愛的招數都夠人感動上一把的了。再瞅瞅你們,談個戀愛還得擱小角落裡掖著藏著,就連懷個孕也搞的那神秘!”
一句話把王姿給說鬱悶了,她低頭悶悶地嚼著自帶地話梅,第一次沒跟蘇煙叫板兒。王君浩跟王姿親姐弟的事兒,她只告訴過江悅。不告訴她,是怕蘇煙那張犀利的嘴。就衝她那性子,這事兒要讓她知道,指不定得怎麼修理她呢——
江悅瞅出事情的端倪,忙出來打圓場:“浩浩那樣的不錯了,人長的多正點呀,對王姿也好的沒話說。就她這樣的性子能被王君浩看上,她賺了!”
王姿連連點頭,嚼著酸話梅,唾沫橫飛:“奏是!”
蘇煙一仰脖子將杯子裡紅酒幹到底:“得,你們的事兒,姐不管。反正哪,冷暖自知。”
哪壺不開提哪壺,蘇煙就這德性!王姿收好話梅,往兜裡一揣將話題的矛頭指向齊魯:“今兒的主角可是他們倆,您老擱我這兒嘮什麼?”
江悅忙替她轉移話題:“對啊齊魯,什麼事兒呀?還搞的這麼神秘兮兮的!”
齊魯倒也不矜持,他問江悅:“老婆,知道今兒是什麼日子嗎?”
呃?江悅稍稍愣神。王姿跟蘇煙的眼光就跟刀子似的朝她唰唰飛來。人就看不慣她這不把人放心上的臭德性,人齊魯哪兒比他杜澤文差呀?看把她給惦記的!她們不止一次埋汰她,你說她們這群人敢愛敢恨的多血性哪,怎麼就出來這麼一個冷血呢?為人還特死心眼,擱杜澤文那棵樹上吊上去就死到底兒了!
江悅斟酌著:“五月二十六——”誰生日?
王姿這會腦子轉的倒挺快:“公曆七月七!”
這日子也不是情人節呀!
江悅當時就反應過來了,可又忍不住想刺兒他一下。xsloNg她繼續面無表情地:“哦,原來是盧溝橋事變的紀念日啊!”
“呸呸呸!”蘇煙覺得這日子說這話兒有點煞,多吉利的日子啊。看她非得把祖宗們打架拼命那事兒給搬出來!多陰暗吶!
齊魯倒不甚在意。他從懷裡扯出那隻他懷揣了許久的小盒子,笑的特真誠:“煙姐,沒事兒,把事兒跟偉人擱一塊兒辦,這才有紀念價值啊!親愛的,今天是隻屬於咱們倆的情人節——”緩緩開啟盒子,一顆閃閃發亮的鑽戒赫然呈現在她眼前——
瞬間無數小型禮炮被拉響,到處都是香檳開啟的“砰砰”聲。在眾人的吆喝聲中,香檳泡沫伴隨著五顏六色的綵帶跟下雨似的從天而將,將他們二人淹了個頂兒透!齊魯眼疾手快,迅速將江悅摟進懷裡,替她接下所有的香檳綵帶。江悅躲在齊魯懷裡探著雙眼往外瞅,剛剛還空蕩蕩的房間這會兒擠滿了人,認識的不認識匯聚一堂齊齊歡呼:“答應他,嫁給他,答應他,嫁給他——”
剛剛還特安靜的房間內,頓時人聲鼎沸。
蘇煙和王姿瞪圓了雙眼,顯得倍兒吃驚。
狂歡完畢,江悅從齊魯懷裡掙扎出來。對眾人眨眨眼,不解風情地幹愣著。齊魯眼帶深情,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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