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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96年初我跟樂手大毛說,你們出片了做一個籤售,我來拍新聞。這是惟一的一次我安排的。
“後來他們去了復興商業城,在地下,籤售磁帶。電視上播著《別誤會》的VIDEO;但沒什麼人,大家還不認識他們。我們拍照、拍新聞。從那個時候起,我看著零點樂隊一年推出一張唱片。96年12月31日在JJ迪廳零點時分發了零點樂隊第二張專輯,我去了。97年底在陽光俱樂部發了第三張唱片,也是凌晨零點,我也去了。我看著他們一步一步成長。後來他們到內蒙古演出我跟去了,回來寫了一個散記《內蒙之行》。中國最有名的音響師,一個是金少剛,一個是宋多多。宋多多說這是他看過的最好的文章。
“我最初採訪孫悅的時候,剛到北京。孫悅的製作人居鵬介紹我說‘你要認識這樣一個人,金少剛,他是中國錄音界的大腕,所有大牌的錄音都是他錄的。’那是1995年夏天,在正大的錄音棚,我認識了金少剛。後來我經常跟著演出拍攝新聞,又認識了宋多多。金少剛以棚裡錄音為主,宋多多是演出現場調音為主,他們是中國最牛的兩個音響師。”
二十一 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捱打
“我記得剛到北京的時候我借了一個呼機。妻子丹的好朋友嫁了一個北京部隊的軍官,是部隊的軍官借給我用的。雖然後來還給他了,但有人呼我時,他會打電話告訴我誰找我。
“有一次晚上,一個搞音樂的朋友于江瑩,晚上10點多打電話跟我說,好久沒見,一起去酒吧坐坐。那是1996年的11月。她和男朋友開車到了樓下的時候,就給我打傳呼,說已經到樓下了。部隊那邊看到傳呼後來就跟丹說,半夜三更一個女人讓我下樓。後來我費了好多口舌去解釋,但娛樂圈之外的人很難理解。
“我後來發現要做任何事情一開始就要到位,就像買呼機一樣。如果一開始就給自己買呼機就不會出現造成這種誤會的事情了。”
“那時晚上不睡覺?”
“那個時候越睡越晚,早上7點是整個睡眠最重要的時間,11、12點才是起床時間,所以我說這個行業就這樣。後來這個習慣在離開Channel[V]後改掉了。”
“怎麼改的?”
“剛去鳳凰的時候,我學車,早上6點就得起床。原來是12點起床,現在要6點起床,我還怕起不來呢,但兩天就改過來了。
“第一天早起特別難受,但是感覺特別好。6點出門陽光燦爛,正是初夏的時候。趕地鐵到老山那邊,路上要走1個多小時。我覺得早上的空氣、陽光太好了,兩天以後就習慣了。後來我的作息時間是12點上床看書休息,早上8點多起床,在MTV以後一直如此。大家都不相信,娛樂界哪有那麼有規律的人?但我一直就是這樣。”
“娛樂圈必須這樣顛倒嗎?”
“也沒有必須這樣,大家上午沒法幹事,所以就睡覺唄。這個時間越拖越晚,後來我發現原來1點、2點睡覺,後來拖到5點睡覺了。
“我想不行,就往前挪。今天2點睡,過兩天1點睡,慢慢就改過來了。我覺得本末倒置特別不好,看不見早上的太陽。但是那段時間下午特別有精神,出門工作也特別有精神,都是下午、晚上幹活。
“1996年12月,我們拍的‘中國流行歌壇十年回顧’專題片正在做後期,我寫配音稿。那段時間又是特別忙的時候,趕元旦、春節的節目。”
“Channel[V]的節目?”
“是。因為元旦、春節要放假,我就開始趕節目。12月份正好有哈爾濱電視臺的朋友過來拍東西,我就帶他們一起拍,資源共享。那是12月的27日,JJ迪廳晚上有唱片公司歌手在那邊演出,我就讓哈爾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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