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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暉是故意的,他一隻手鑽進柏繁的睡衣下擺,順著oga的脊背遊走,另一隻手捏住柏繁的耳垂,輕輕地撓了撓。柏繁被刺激得弓起背,下意識地攀住胥暉的肩膀。
胥暉以為他要推開他,動作一滯,可柏繁接著把臉埋到他的頸窩,卻沒有表達抗拒。
真乖啊。
……
他們做了三次。第三次的時候,胥暉動作慢了下來,被柏繁質疑「你行不行」。
胥暉想,是誰之前被做暈過去了。他敢想不敢說,柏繁脾氣還挺大的。這段時間拍戲天天都是早起晚睡,胥暉的確有些累,但alpha的自尊心讓他不可能承認。
柏繁也不過是嘴硬,實際上已經軟成了一攤泥,完事後準備去衛生間清理,僅僅走幾步路都耗費了所有力氣。
胥暉跟過去想幫他清理,「嘭」地一下,柏繁把門關了,胥暉吃了閉門羹,差點撞到鼻子。
胥暉心虛地摸了摸鼻樑。他是戴了保險套的,只不過有一隻在過程中破了。這不能算在他身上吧?
「你站在這兒幹嘛?」柏繁清理完,開啟門看到胥暉站在門口,回想自己剛才有沒有發出奇怪的聲音。如果不是衛生間的門是實木的,柏繁簡直懷疑胥暉是個試圖偷窺的變態。
胥暉覺得柏繁看他的眼神很微妙,他右手食指挑著一條內褲:「我要洗澡啊。」
「哦。」
柏繁側過身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床上運動消耗了體力,他餓了,去冰箱翻了兩塊吐司。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他叼著吐司回到臥室,看到胥暉的手機螢幕亮著,來電人是「左池」。
「胥……老師。」柏繁,「你的電話。」
胥暉都沒問是誰:「你幫我接一下。」
柏繁猶豫了,等著電話被那頭的人結束通話,還沒鬆口氣,鈴聲又響了起來。
他還是接了。
「喂,胥暉嗎?」對面是個聲音溫柔的男聲。
柏繁說:「他在洗澡。」
對面沉默了一會,說:「那等他洗完,讓他給我回個電話,麻煩了。」
柏繁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在洗澡」這句話是有些許曖昧的。他盯著已經變暗的螢幕發怔,琢磨左池是alpha、beta還是oga。
如果是和胥暉有過牽扯的oga,他接電話這麼說是不是不太好。
衛生間的水流聲停了。兩分鐘後,胥暉只穿了一條內褲,大咧咧地走出來。他的身材無可挑剔,胸肌腹肌都有,腰肢勁瘦有力,面板上還遍佈水珠,充滿了荷爾蒙,三角內褲包裹著那玩意,光是肉眼估量就知道尺寸可觀。
騷包。柏繁懷疑胥暉是故意在勾引他。
胥暉一邊用幹發巾擦頭髮一邊往床頭走:「誰打的?」
柏繁:「左池。」
胥暉似乎有點詫異:「他說什麼了?」
柏繁:「讓你給他回個電話。」
胥暉沒有迴避,直接翻到通話記錄撥打回去,對面很快接通。
「什麼事?」
左池問:「你知道盛黎在哪嗎?」
胥暉茫然:「這麼晚了,他不在他家嗎?」
左池:「他在躲我,我需要和他好好談一下。」
「幼稚。」胥暉嘖嘖,「你就讓他躲吧,他要工作的,躲不了幾天。」
左池輕輕笑了笑:「我和盛黎要訂婚了,作為他的朋友,你覺得怎麼樣?」
胥暉認真道:「我覺得怎麼樣不重要,婚姻是你們兩個人的。你怎麼想我大概猜得到,盛黎他怎麼想,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柏繁抱著教科書,一個字沒看進去,耳朵情不自禁地接聽他們的通話。他聽不清左池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