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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舉幡,而是在它們身上綁上了幡子。
這樣的場景,除非親眼所見,負責定然不敢相信。
在做法臺的下面是一個小型臺子,應該是關清嘉說的招魂臺,上面放著全部堆滿了綠色的礞石,中間的那個旗杆之上吊著天塵道人的屍體,脖子於四肢都下垂,一動不動。
天塵道人,已經凝成了道家傳說中的內丹。要不是心魔滋生,更近一步的話,或許就能領悟到一絲天地法則了。
而現在,他的屍體則等待被風乾,成魔或者成佛,生存或者死亡,有時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透過密密麻麻的陣旗,我似乎看見做法臺的冥池處,有幾個黑色身影晃動。但是被無數個陣旗所擋,根本就看不清楚面目,就算是站在做法臺的最近處,同樣也看不到這個人的身影,但是此時出現在做法臺上的人,必然有一個是女天神。
在做法臺的下面,站滿了教眾,將龐大的做法臺團團圍住,只等女天神開始做法。
在做法臺的一角,我看到了一片身材臃腫的女子,似乎正是那些孕婦,關清嘉不是說以初生之血開啟死亡之門麼,她們現在怎麼還沒有被帶上做法臺?
不過她們還活著,這就好,最好我能打破女天神的儀式,這些孕婦最後也能保住性命。
正看的投入,突然感覺到勁風襲體,我身體的炁場全開,本能地向一旁躲閃,一把短劍唰的一聲刺入了我身邊的一顆樹身之上!
我回頭一看,卻是昨天追關清嘉的那一個祭司,或許關清嘉後背上的齒輪都是打打出的,不知道是我看到太投入了,還是他有什麼秘法,我竟然沒有感覺到他的靠近。
見短劍沒有射中我,他微微哼了一聲,“竟然沒有死!像一條狗一樣的潛伏在這,是想要撿現成便宜麼?”
此人四十歲左右,尖下巴,臉白無須,應該是陰靈教中的先代祭司,和雙斧閻王還有我的父親應該是一個時代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怕影響女天神行法,他並沒有出聲大喊,只是在他的身後出現了五六個黑衣人,看來是陰靈教中的流動崗哨。
我連行藏都暴露了,想突然衝入做法陣中現在已經無法做到,只得慢慢地站了起來。
他呵一聲,“你就是米開夜的兒子?看來世界就這麼大,繞來繞去也就我們這些人,每個人都逃不脫這宿命,無論是你的父親還是你,都一樣。”
他說的不錯,十八年前我的父親費盡心機想離開陰靈教,然而十八年後,我歷盡艱辛只想找到陰靈教,這是機緣巧合,還是已經冥冥中的註定?
可不管是父親拋妻棄子,還是我孤身一人出現在海島之上,這麼多年的目的可以說是殊途同歸,都是要阻止陰靈教為惡。
我沒有回答他,因為這個時候我在思考,是對他發動雷霆一擊,還是衝入大陣之中?
就在此時,天光已經放亮,黑色的太陽已經開始慢慢的移開,從天上投下了無數道金色的光芒,這光芒透過雲層,朝大地而來。
左右抱著旗子的殭屍被陽光照中,開始嘶吼連連,法臺上所有的旗子狂亂的晃動,這些只是低階的殭屍,連跳僵的級別都沒有達到,立在陽光之下,簡直就是將他們發在火爐上面烤!
可不知道是什麼力量震懾著他們,這些殭屍雖然痛苦的扭動的,但並沒有一隻離開做法臺。
於此同時,做法臺上好像颳起了一股旋風,所有的陣旗抖動的更加厲害。
看來女天神已經開始她的儀式了。
我急切想擺脫這個臉色白淨的祭司,剛想移動,他瞬間逼近,手掌一下蓋了下來,手心上突然出現了一道光亮,我伸手一掌陰陽魚打去,砰的一聲,我手掌一震,翻身退開,他連連退了幾步。
要不是現在情況緊急,我真想和這個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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