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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道:“我自己揉能掌控好力道。”
葉韜在郝光光床前站定,望向遮住雙腳的裙襬處,目光在上面頓了會兒後突然伸出手要去掀裙襬。
“你幹什麼?”郝光光兩手牢牢壓住裙襬,一臉防備地瞪著葉韜伸過來的那隻大手。
“我只是想看看它腫得有多難看而已。”葉韜聲音中泛著微微不悅。
“很難看,你還是別看了。”郝光光將腳護得嚴實,那是她的腳不是手,女人的腳哪是可以隨便給男人看的!
將郝光光排斥的表情攬入眼底,葉韜雙眼微眯:“還不快點揉,想一直當跛子嗎?”
“你、你迴避一下我就揉。”郝光光以商量的語氣說道。
葉韜什麼也沒說,伸出就要去掀郝光光的裙子。
“啊啊啊,莊主您的好意我心領了,這種事我自己做就成,不敢勞煩您給我揉腳。”郝光光尖叫一聲揮開葉韜的手,扯過一旁的被子將雙腳蓋住,一系列的動作做完後怕葉韜發火,縮著脖子拿眼角偷瞟葉韜的臉色,長長的睫毛因擔憂而輕顫著。
葉韜額頭青筋暴跳,冷冷地注視著郝光光,忍著怒火嗤笑:“你可真會抬舉自己,我從不給女人揉腳,何況是你這個女人的腳!”
郝光光聽得眼皮子直抽,敢怒不敢言,哼了一聲別過頭去當作沒聽見。
“趕緊揉,別妄想腳不好就不學認字了,你腳傷未愈期間我會來你房裡教,若存著腳一日不好便可逃避一日的僥倖心理,那可真令你失望了。”葉韜說完要說的話後轉身離去。
“我才沒那麼蠢拿自己的身體當兒戲。”郝光光在葉韜走後小聲嘀咕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能不愛惜?葉韜自己是小人,於是就拿小人的眼光來看她,真是可笑。
將腳自被子裡抽出來重新揉起腳來,葉韜居然說要來她房裡教識字,不是聽說他最近很忙嗎?居然還有時間“逼”她認字,傳言果然不可信。
次日,葉雲心來看郝光光,結果捱了頓訓斥,被遷怒的她沒敢多待一臉委屈地離開了。
葉韜由於白天忙,是以只在臨近晚飯時才會稍稍輕閒一些,於是他給郝光光定的時間是晚飯後半個時辰學認字。
郝光光晚飯吃得一點都不高興,草草吃完後就見如蘭她們將趣房四寶都拿了出來放在屋內新添的書案上,又擺上了兩個舒適的坐椅,幾乎是剛一準備好葉韜便來了。
“你們先下去吧。”葉韜擺了擺手讓如蘭她們都出去。
走到床前俯身將郝光光抱起放在書案旁的椅子上,葉韜在她身旁坐下,問:“你都識得些什麼字?”
郝光光嚥下因被葉韜“吃豆腐”而湧起的不滿,想了想如實回答道:“識得的不多,人、丁、大、小這幾個筆畫簡單的認識。”
葉韜拿過筆在紙上寫了個“天”,問:“這個四認識嗎?”
“不認識。”
又寫了幾個筆畫較為簡單的字,郝光光一律不認得,葉韜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後很不情願地承認郝光光的趣化程度與剛出生的娃娃一般無異,就只比他們多識得三四個極簡單的字而已。
“你爹孃沒教過你識字嗎?”瞭解了郝光光“趣化程度”的葉韜臉色不怎麼好看。
“沒有,我娘說了女人太有才華也不是件好事,於是就由得我不學了,我老爹最聽我孃的話,又因寵我也沒逼我識字。”郝光光說完後抱怨地白了葉韜一眼,就他這種“惡霸”才會逼她做各種不願意做的事。
“你娘琴棋書畫是否樣樣精通?”葉韜開始詢問起關於郝光光孃親的事。
“記得不清楚了,沒見過她下棋,也很少見她寫字畫畫,不過琴確實是彈得很好聽。”郝光光懷念地說道,以前的生活雖然清苦但一家三口在一起生活得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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