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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今日就教你兩個字吧,明日你就在房裡練字。”葉韜說完後在紙上寫了個“葉”字,隨後又寫了個“郝”字,對郝光光道,“這是葉,我的姓氏,韜這個字太過複雜,目前不適合你學,這個郝字是你的姓氏,你先將這兩個字記熟。”
郝光光看了兩眼,葉這個字還比較簡單點,那個郝字就複雜了許多,光看著她就想打退堂鼓。
“會拿筆嗎?”葉韜知道這話問了也是白問,拿起一隻狼毫塞入郝光光的右手,然後自己也拿了一支,示意郝光光跟他學握筆的姿勢。
天生不適合握筆桿子的人握起筆來跟握筷子差不多,看得葉韜眉頭直皺,“啪”地一下拍向郝光光的手輕斥:“你是握筆呢還是吃飯呢?”
“我說了我不想學,你偏讓我學,又不是我求你教我的,兇什麼兇?”郝光光揉著被拍疼的手背控訴道,這個度她掌握得很好,只要不罵葉韜她偶爾抱怨抱怨沒事。
“你可以再笨點!”自小無論是讀書還是練功都很得長輩歡心的葉韜無法容忍連握筆都握得跟握筷子似的笨學生。
“我才不笨,我爹說了我的聰明體現在學功功和陣法上,這等握筆寫字的事學來做什麼?我一個女人又不用去考取功名。”郝光光乾脆扔下筆不學了,免得被嫌棄。
“不學也不是不可。”葉韜也放下了筆,望向因他的話眼睛瞬間一亮的郝光光,薄唇一揚,“不過得拿你的清白來換。”
“啪”地一下,郝光光往書案上一拍,抄起毛筆大義凜然地道:“不就是學識字嗎?這有何難,你儘管教,我全力配合便是。”
“不勉強?”
“不勉強!”
“這可是你說的,我沒逼你。”葉韜輕笑。
“是、是,您真的沒逼我。”郝光光咬牙切齒地點頭。
就這樣,為了保住清白,郝光光硬著頭皮去學握筆學寫字,短短半個時辰內手被拍紅了,因照著“畫”出來的字太過四不像,被葉韜又是“笨了”又是“蠢了”又“無可救藥”地鄙夷了無數次。
總之,短短的半個時辰間郝光光就像一直置身於地獄裡,葉韜便是那提著鞭子滿臉猙獰的惡鬼,被惡鬼又嚇又訓又打手背的郝光光到最後恨不得拿刀一把捅死了葉韜,無奈現實的差距擋在面前,怕是殺不成反被“奸”,只得作罷。
“今日先到這兒,明日讓心心繼續教你握筆,‘葉’和‘郝’這兩個字明晚我來檢查,必須要寫得像樣兒點,否則……”站起身的葉韜突然俯□在郝光光耳邊低語了一話,眼看著她的“大花”臉倏地脹紅後大笑著出了房間。
“無、無……”無恥,最後一個字被氣得理智還剩下一星半點的郝光光咽回了肚子裡,她可不想再被葉韜逮著“啃”了,丟不起那個人。
“小姐,準備沐浴吧。”如蘭進來見到郝光光沾了不少墨漬的大花臉後沒忍住噗地一下笑出聲來,趕緊止住笑出去端溫水進來給郝光光洗臉。
一身的汗,臉上和手上沾上墨皺巴巴的難受,此時洗澡最好不過,郝光光放下筆單腳一跳一跳地去臉盆處洗臉,想著一會兒痛痛快快地洗過澡後要好好睡一覺,好養足精神明日繼續練字。
死葉韜,又威脅她,感情他真拿她的嘴當香腸了,是個事都能拿這個威脅,老色/鬼一隻!那些丫頭婆子說他這幾年來都沒近過女色分明是騙鬼的!
郝光光忿忿地洗過臉,將“精/蟲上腦”的葉韜在心裡罵了無數遍後去屏風後泡澡了,一會兒還要上藥揉腳,拜葉韜所賜,她的身和心就沒有一日能舒坦的時候!
次日,郝光光的腳經過上藥按摩已經好了大半,很想出去走走聽聽丫頭婆子們說八卦,但為了晚上不被某人尋到由頭“懲罰”,只得老老實實地悶在房裡在葉雲心的指導下熟悉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