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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一身素淨的袍服,戴著玉冠,同青竹一道進宮,半路上遇到搬運賀禮的九皇子秦承宗。
原主曾對秦承宗不喜,兩人素來針尖對麥芒,一見面秦承宗就諷刺上了:「聽說世子不行,今日看著也不像,是不是隻有在那些事上感覺不好?」
陸思賢不明白,什麼叫聽說世子不行,這是誰傳出去的糟心話。
「想來也是真的,畢竟是齊國公自己說的,應該錯不了,不知世子可要名醫,不如掛榜尋醫,不過這樣一來,世子的名聲就毀了。」秦承宗笑得囂張,甚至挑釁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陸思賢一臉深沉:「你和七公主是不是一個媽養的,有你這麼損姐夫的嗎?我如果不信,你姐就要守寡,這麼悲慘的事,你是怎麼笑出來的?」
看著又蠢又傻的女主弟弟,她不禁哀嘆,作者塑造這個人設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人都傻了還怎麼做皇帝,難怪最後男主幾乎做了攝政王。
她悲天憫人般看了傻子一樣,回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行不行,你姐知道。」
秦承宗:「……」好像哪裡不對勁。
陸思賢素來不和孩子計較,拍拍手就往王貴妃的宮裡走去,走出去很遠後,秦承宗回悟過來。
陸思賢欺負他姐了……
氣得他當即暴怒,追上人就要去打,恰好皇后經過,他這才收斂,氣呼呼地回宮而去。
下次逮到這個混蛋,先讓她變成內侍。
陸思賢神經粗大條還沒有發現秦承宗的想法,見到皇后行禮,好奇道:「您尋我有事?」
「你可想好了,秦若淺是個不錯的人選,可惜秦承宗靠不住,性子暴躁,經不得大事,不過秦若淺若可以拿捏住他也可。」皇后徐徐出聲,示意周遭的人都退開,唇角蘊著親近的笑容。
陸思賢沒來由地生起一股親近,皇后心思深,又非惡人,讓她身在異世的心微微有些感動,回道:「九皇子確實不成事。」
皇若有所思道:「我瞧著她姐弟二人關係並不親近。」
「嗯,是不大好。」陸思賢抬首看向坐輦上的皇后,由衷一笑:「娘娘去赴宴?」
「不去,我若去了,喧賓奪主,王貴妃會巴不得拿大棍趕我出去。」皇后玩笑一句,見她臉色不豫,下意識道:「聽說那日七公主追你,嚇得你跑了?」
陸思賢也不覺得丟人,在皇后面前嘆息:「七公主會武,都能打傷宇文世子,我打不過她。」
「哦,我竟不知她會武,約莫是你沒理,去哄哄就可。」皇后想起她往日對自己冷淡的態度,與近兩次相比,相差太多,大概是因有了七公主,性子才會有些變化,她又試探道:「你今日好像變了些許。」
「嗯,被秦若淺隔三差五地壓著,能不變嘛。」陸思賢小聲嘀咕一句。
皇后沒有聽清,皺眉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您讓我來是有何事?」陸思賢不敢說太多,忙問正經事。
「問問你可想入朝,本朝沒有太多的規矩,駙馬也可入仕。入朝可做許多事,你……」皇后沒有說下去,當年雲山族人淳樸,不涉朝政,不聞外間事,毫無勢力,這才被皇帝輕易覆滅,就連喊冤報仇的人都沒有。
入仕?陸思賢嘴角抽了抽,她在這裡大字不識幾個,別說入朝為官,皇后的信都讀不通,她搖首拒絕:「我無此心。」
皇后略顯失望,也沒有再勉強,只道:「你回去好好想想。」
陸思賢不應,皇后又道:「可想好如何哄人?」
「怎麼哄?吃飯看電影,還是送花?」陸思賢張口就來,她的世界裡無非就是如此,再不行就送錢,可惜她沒錢。
「看什麼?」皇后不明白她說的什麼,時間又甚是緊迫,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