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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夏君諾眼中的疑惑更甚。
“我說是就是,你哪有這麼多為什麼!”被夏君諾逼急了,厲勝男冷冷一哼,原來被勉強收斂起來的脾氣全都爆發了,對上夏君諾溫潤的眼睛,厲勝男陰沉著臉,惡聲惡氣,“反正我記著就行,我說要還就要還!”說完話,厲勝男狠狠地剜了夏君諾一眼,氣惱地一轉身回屋了,徒留下詫異的夏君諾留在原地哭笑不得。
厲勝男板著張臉,回到自己的房間,她一想到夏君諾剛才的態度,不知為什麼就有一股火往上冒,她乾脆就盤腿坐下,什麼都不想了,強迫自己平心靜氣,開始執行從師祖那裡得到的武功心法。
一牆之隔,夏君諾拿著一塊只有銅錢大小的玉佩,在昏黃的燈光下,碧綠色的玉佩泛著綠森森的光,通體透明,翠綠喜人,夏君諾以指腹輕輕地摩擦著玉佩上面精細的刻紋,一向平靜的眼瞳中漾起粼粼波紋,神情變化莫測。
思索了很久,夏君諾將玉佩放入懷中,他回頭看了一眼厲勝男的房間,伸手撫了撫肩上小兔子雪白的絨毛,乖巧的小東西一躍而下,夏君諾什麼也沒說,直接轉身走出了屋子。
在月光下,夏君諾身上素白色的袍子似乎染上隱隱約約的銀色,隨著他的動作而輕輕飄起,夏君諾每一步走得都不快,看起來如同閒庭漫步一般,行雲流水,從容優雅,但是很快,夏君諾的身影就消失在鄉間小道的盡頭,徒留下一片寂靜的月色。
被夏君諾留下的小兔子仍然乖乖地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小東西那如同紅寶石般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長長的毛茸茸耳朵,一下子豎起來,一下子耷拉下來,小兔子自己玩得是不亦樂乎。
屋子裡安靜了下來,沒有任何聲音,唯有冷寂的月光悄然透過半開的木門照入室內,灑下一地銀輝,窗外,天空中,銀月如鉤,月色下的古昔村仍然一如往昔般安靜,並沒有因為那突如其來的來客或者是忽然離開的人而有所改變。
直到黑夜漸漸逝去,清晨淅淅瀝瀝的細雨潤溼了土地,夏君諾才在漫天的水霧中緩步走了回來,推開柴門,一身素白袍子的夏君諾從容地走進來,仍然是一身清雅,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水汽,看不出半分狼狽。
夏君諾無聲地推開門,安靜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那隻趴著桌子上玩著耳朵的小兔子早就已經不知去向,厲勝男仍然在自己的房間中運氣練功,對外界的事情毫無察覺,一切正常,似乎沒有都沒有發生過。
經過一個晚上,厲勝男好似已經完全淡忘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那種只有軟弱的人才會有的情緒,早就被她收了起來,厲勝男又變回到原來拒人於千里之外之外的冷漠,夏君諾似乎並沒有發現厲勝男的變化,或許說,無論何時對著何人,夏君諾的態度永遠是這般雲淡風輕,沒有多少的變化,看似溫柔,其實是什麼都不在意的冷漠。
厲勝男不提,夏君諾微笑,兩人好像又回到原來的相處方式,可是意外總是在沒有留意的時候發生。
“請問夏大夫在不在?”嬌俏柔美的女聲從屋外傳來,聞言,夏君諾站起身,從容地向外走去。在聽到這個女聲的瞬間,厲勝男紅唇微勾,眼中閃過一絲光,似笑非笑,眼中竟然全是算計。
“原來是你!”看到走出門來的男人,白衣如雪,溫潤如玉,江南驚愕地一手指著夏君諾,大聲嚷嚷起來。
連金世遺和谷之華也是臉色一變,驚異於這種巧合。
在看到院子中的四人時,夏君諾微微一笑,態度自然,他溫和地問:“不知幾位找夏某何事?”
前因
若說金世遺四人為什麼會來找夏君諾,那就要從清晨發生的事情開始說起。
都說江湖兒女出門在外不拘小節,所以,雖然只有一間房,但金世遺四人也湊合著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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