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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期間,還真的會給自己減壓,有時間我可要好好的向嚴慕然說說他這位摯友,真是行樂須及時。
不過這樣看來,他們兩個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都是一種型別的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只好給嚴慕然發了條微信,叫他不用擔心,我自己去好了。
出了g大樓,走了一段路,剛剛過完聖誕,這入冬的時節,真的是冷的要命,我站在路邊打車身子哆嗦了下,從軟體上叫車又都過不來,誰叫我趕上了下班晚高峰。
真後悔沒開車上班,都怪嚴慕然,大清早的就迷惑人家,害得我就直接從了他,上了他的車,現在只能自己自食惡果。
正在懊悔不已,跺腳跑動取暖的時候,一輛低調的沃爾沃停在了我的面前。
仔細一看,車裡的人竟然是嚴澤寒,他居然變的這麼低調,車子的風格都改變了。
顧雨晴居然沒跟著,不是嚴家老宅的家宴嗎?難道沒顧雨晴的份?
此時嚴澤寒下了車,走到我面前,用極其溫和的眼神看向我,一副紳士的樣子將副駕駛的車門開啟:&ldo;上車吧,這個時間很難打到車,我正好下班路過,看到你沒開車,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別誤會,天太冷,會凍感冒的。&rdo;
我心裡其實是拒絕的,對於上次在醫院裡遇到顧雨晴之後,我就怕極了,他們兩個我真的惹不起。
可是我在這車流裡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有一輛計程車,我內心糾結極了,直到嚴老爺子給嚴澤寒打了一個電話,催促他快點回去,我不再猶豫,開啟後坐上的車門便上了車。
嚴澤寒顯然愣了愣,並沒有想到我會坐在後面,能看的出他眼中的失落,但是沒辦法,總得需要保持距離,畢竟大家都不是以前的關係了,最好斷絕這種沒必要的接觸為好。
去往嚴家老宅的路上,我擔心有記者無意中拍到,報紙再寫出什麼,畢竟嚴慕然和嚴澤寒都是公眾人物,還是注意點比較好,我便給嚴慕然發了條微信,告訴他莫敬哲電話不通,沒打到車,碰到了嚴澤寒,坐他的車回的老宅。
一路上很堵,走走停停,我坐在後面並沒出聲,而是逕自玩著自己的手機,只不過因之前凍的時間有點久,上車之後還是不停的打著寒顫。
只見嚴澤寒從車載保溫箱裡拿出了一瓶奶茶遞給我,讓我喝點暖暖身子。
我不接,他就一直這樣舉著,最後無奈接了過來,喝了一口。
他見我許久沒有開口說話,大概也受不了這冰冷的氣氛,便低聲道:&ldo;暖時,我們好好談談行嗎?我不想違背自己內心的真實意願,我真的愛上了你,做什麼事都會想到你,你不能在給我一次機會嗎?&rdo;
&ldo;不能,老掉牙的事了,別再想了。&rdo;我語氣冷漠的回應著他。
在後視鏡中,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眼神中不可掩飾的痛苦,原來他也會有心痛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個沒心的人,可以那麼冷冰冰的拿掉我的孩子。
曾經的我那麼忌憚他的目光,而如今,當我與他對視的時候,卻可以平靜如水,只見他透過後視鏡凝視著我:&ldo;顧暖時,你變了,以前的你從來不會這樣對我。&rdo;
以前?
對,和以前比我的確是變了。
嚴澤寒他根本不知道以前的我究竟是用著一顆什麼樣的心去愛他。
兩年來的全新全意的守候著一個不回家的人,我是拿著怎樣的心去對待他的,我又是如何眼睜睜的看著腹中的孩子被他拿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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