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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命新局長,」他說,「帝爾鎮長要到警局來親自坐鎮。」
我走回門口,把門開了一道縫,盯著坐在警員辦公區的帝爾,他把貝克逼到了牆邊站著,好像在找他麻煩。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你們有什麼看法?」我問他們。
「警局裡每個人都是清白的。」蘿絲可說。
「我想似乎是這樣沒錯,」我說,「但事實證明帝爾也有份,因為他是他們的替代人選,所以一定是他們的手下。」
「只是他們的手下而已嗎?我們怎麼確定?」她說,「或許他就是幕後黑手,整件事都是他的陰謀。」
「不是的,」我說,「幕後黑手把摩裡森幹掉,為的是警告繼任的局長。如果帝爾是幕後黑手,他何必警告自己?他一定是某人的手下,被派來這裡阻撓調查。」
「這是確定的。」芬雷說,「他已經開始介入了,叫我們把喬伊跟史托勒的案子擺著,所有的人力都用來調查誰殺了摩裡森。他叫我們自己來,不要讓外人插手,不要找聯邦調查局,不要找任何人。他說我們警局的面子都快丟光了。而且他企圖誤導我們的辦案方向,還說顯然是剛剛出獄的人幹的,很久以前被摩裡森抓進監獄的人,出來之後向他報仇。」
「而且這辦案方向就像一條死衚衕。」蘿絲可說,「我們被活埋在這二十年來的老槍案裡,用檔案裡的每個名字來交叉比對全國的假釋紀錄,光是這工作就要花上好幾個月的工夫。他叫史帝文生不要出去查案了,到破案之前都得坐在辦公桌前查資料,我也一樣。」
「豈只是死衚衕?」芬雷說,「根本就是暗示我們不要管這件事。檔案裡沒有半個看來像是會用暴力手段復仇的人,這鎮上還沒出過這種罪犯,大家都知道,而且帝爾也知道我們都心知肚明。但是我們總不能戳破他的陰謀吧,是不是?」
「可不可以不理他?」我說,「做我們該做的事就好。」
他把背靠回椅子裡,對著天花板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不行。」他說,「我們就在敵人的手下做事。到目前為止,帝爾還沒有理由認為我們知道些什麼,而且我們最好讓他一直這樣認為。我們必須裝聾作啞,所以行動將會受到限制。然而授權將會是個問題。如果我需要搜尋令或者什麼的,就需要他的簽名,但我要怎樣才能拿到他的簽名?」
我對他聳聳肩。
「我的行動不需要靠搜尋令背書。」我說,「你打電話到華盛頓去了嗎?」
「還在等回電,」他說,「希望帝爾不要攔截我的電話。」
我點點頭。
「你需要另一個辦案地點。」我說,「你那個在亞特蘭大當聯邦調查局幹員的老朋友怎樣?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你有辦法借他的辦公室當作秘密據點嗎?」
芬雷想了一會兒,對我點點頭。
「好主意。」他說,「這件事要偷偷進行。不然乾脆叫帝爾向聯邦調查局提出申請算了,是不是?今晚我再從家裡打電話,我那老朋友叫做皮卡,是個好人,你會喜歡他的。他是從紐奧良舊法國區來的,幾百年前曾在波士頓幹了一段時間,好樣的大個兒,又精明又強焊。」
「跟他說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說,「直到我們準備好以前,最好不要有其他幹員來插手。」
「那你要怎麼對付帝爾?」蘿絲可問我,「他可是殺死你哥那些人的手下。」
我又聳聳肩。
「那要看他的涉案程度。」我說,「開槍的人不是他。」
「不是嗎?」蘿絲可說,「你怎麼知道?」
「他的動作不夠快。」我說,「像他那樣拄著柺杖的跛子,掏槍的動作不夠快,這種速度也沒辦法堵住喬伊。他也不是踹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