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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還是失敗。酈光武師兄在的時候，還可以問問他，林念群現在也在忙著，也不想去打擾他，唉，沒想到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可以討論問題的人了。於可清有些鬱悶，她走出實驗室，準備到最東邊的平臺上透透氣，藉以平復一下心情。這棟樓雖然破了點，但每層樓都有老建築時期的大平臺，於可清很是喜歡這種古樸的感覺。

&ldo;可清，怎麼週末還在實驗室?沒出去玩啊!&rdo;平臺上已經站了一個人了。

&ldo;哦，老師好，您怎麼在這?&rdo;於可清很奇怪，這不是人工智慧研究學院的方老師嘛。

&ldo;哦，我到我夫人辦公室取點東西，感覺你們這邊這個平臺不錯，就過來站一會。&rdo;方老師回答。

於可清恍然大悟，是的，他夫人是物理化學研究學院的老師。兩口子都是留洋回來的博士，回國後就留在了學校裡。

&ldo;最近怎麼樣?快畢業了吧?論文寫完了嗎?&rdo;方老師關切地問道。

&ldo;恩，快了，想明年上半年畢業，正在努力寫論文呢，唉，實驗資料總是不對。&rdo;於可清有些憂心。

&ldo;哦?哪個實驗?沒問問你導師和師母?&rdo;方老師問道。

&ldo;您知道的，他們都比較忙!&rdo;於可清露出了一絲苦笑。也是，於可清的老闆基本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老闆娘也是十天半個月來一趟，每次就是兩件事，督促專案和發補助。

&ldo;今天我正好沒什麼事情，要不我幫你看看?&rdo;方老師用商量的口吻問道。

&ldo;真的啊!&rdo;於可清沒想到方老師這麼熱情，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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