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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

這同學不知到毛女士和王軍家的情況，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毛女士注意到王軍當時滿臉通紅，沒有回答同學的話。

此時，毛女士才意識到，有些東西，不是自己能接受就可以的。人不是活在孤島上，人要和其他人接觸，交往。

也要承受很多的流言蜚語。王軍可能不在乎，但說的人多了，時間久了，他真的會不在乎麼？

那天，王軍藉口拿東西，迴避了同學的問題。但敏感的毛女士發現，從那以後，王軍變了，雖然對她仍舊很好，但他常常一個人喝些悶酒，有時候，眼睛呆呆地看著寶寶，寶寶衝他笑，他不知如何是好。

毛女士看在眼裡，心裡也不是滋味。她知道他們和諧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就已經結束。

毛女士對在一個下午，對王軍說離婚，她很感激他所做的一切，但她真的不想讓王軍承擔她犯下的錯誤。

王軍挽留過，只是兩個人都知道，他們開始就是一段錯誤的感情，不會有結果。這樣，也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就這樣，毛女士帶著寶寶離開了王軍。毛女士跟我說，王軍並沒給她帶來多大的傷害，因為她從來就沒喜歡過他，有的只是感激。

“林律師，你知道麼，我覺得我傷害到了我的寶寶，因此我決定永遠不再結婚，並給寶寶起了個大名，石念。”

“等下，你不覺得你自己這樣做對王軍很殘忍嗎？”聽到這裡，我不得不打斷毛女士，我很同情她沒錯。但並不代表我認同她做的一切。

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她似乎還是太自私了。只是在指責毛女士的同時，我也在反省，也許某個時刻，某個點我跟她一樣自私。

“我這輩子最對不起兩個人，一個是寶寶，一個就是王軍！”在我的指責聲中，毛女士低下頭。

我搖搖頭，卻沒多說。其實她這輩子對不起的人很多，寶寶，王軍，她父母，最最對不起是她自己。打著愛的名義，做荒唐的事兒。

見我沒說話，毛女士繼續說。

“我在朋友的幫助下，又回到了S市，我找了一份工作，雖然掙得不多，但是足夠我和寶寶生活的了。因為我無慾無求，也就從來沒覺得自己苦過，即使我這兩年沒賣過一件新衣服，我還是覺得自己很滿足，也很平靜。偶爾，我也會在晚上睡不著時想起石頭，但我清楚，他早就忘了我的存在，說實話，我的心會隱隱作痛。”

說著，毛女士苦笑一下。

“但我不會讓它痛太久，因為我知道，那已經沒任何意義。我全部的希望，就是我和寶寶都能平安健康！然後，在我老了的時候，把寶寶的身世告訴他，告訴他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他最親的人……”

毛女士這時忽然不講了，隱隱哭起來，我只好在遞給她一張面巾紙。

“可能我真的要為以前做的錯事贖罪，也可能……一次意外，我發現自己得了白血病。我抱著寶寶哭了好幾天，思前想後，我帶著渺茫的希望去找石頭。可石頭的公司已經搬遷，電話早就停了。家也早搬了。拿著石頭的照片，我欲哭無淚。林律師，我知道我錯了，但寶寶是無辜的，我要把他交到石頭的手裡，可是……”

事情比我想象中負責。最初，我以為是石頭不想要這個孩子，躲著毛女士。

現在看來，石頭知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都是個問題。毛女士此時哭成個淚人，我看著實在可憐。她說的那句話沒錯，就算所有人都有錯，但孩子是無辜的。

“你彆著急，石頭可能都不在這個城市了，你有沒有聯絡過他朋友？”

“沒有。”毛女士搖搖頭，“他朋友之前來看過我幾次，很久之前，但我不想讓他們同情，就不讓他們來了。”

我想了想。要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