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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目看沈望予,十分冷漠:「我喊過你。」
但某人當時和人爭執的十分激烈,壓根就沒理他。
沈望予縮了縮脖子,為了自己的小命不再多嘴。
他開啟機關盒,便見裡面放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女人手裡還抱著一個小孩。
沈望予:「……」
他默默的看了眼月姐和古堡管家還有旅人:「你們,是一家人啊。」
他將照片轉過來,就見背後寫著: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就是因為那一天,才導致我們的孩子走丟。
旅人:「是,我來這其實就是為了找我的父母。我六歲的時候走丟,還失去了很多記憶,只記得這座古堡,我一直在尋找這座古堡。」
他頓了頓,強忍著笑意做出淚奔狀:「爸爸!媽媽!原來你們在這!」
月姐和古堡管家過去抱他:「孩子!原來你一直在我身邊!」
沈望予若有所思。
養女忍不住問:「魚魚,怎麼了嗎?」
沈望予道:「他們三個的殺人線出來了啊,那一天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而發生了事件就肯定有製造事件的人,所以他們要殺的就是製造事件的人,這人導致他們的孩子走丟了這麼多年,肯定是有殺機的。」
他頓了頓,又看著月姐和古堡管家:「而且他倆至今都沒有表現出情人的曖昧線,這證明他們離婚了,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那一天。」
月姐和古堡管家對視一眼,又移開視線。
月姐說:「我的記憶中我一直都是一個單身母親。」
古堡管家:「巧了,我的記憶中我一直都是一個單身父親。」
旅人:「???可我的記憶中有父母啊!」
沈望予攤攤手:「看吧。」
園藝師和養女同款震驚:「魚魚……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沈望予擺了擺手,絲毫不謙虛:「小意思,我更在意的是我們大家是不是都有記憶的影響。」
聽到他這話,眾人都是若有所思。
只有邵原忽然直起身來沖沈望予勾了勾手。
沈望予幾乎是下意識的偏頭過去在他唇畔落了一個吻。
眾人:「……?」
邵原也頓了一下。
他偏頭看沈望予,語氣冷靜至極:「沒讓你親。」
他的食指扣了扣桌面:「讓你看看。」
沈望予:「……」
這特麼就很尷尬了。
他耳朵都紅透了,想要找藉口:「那個……習慣……」
眾人:「……」
我們不是很想吃這個狗糧。
也不是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有這樣的習慣。
其實會養成這樣的習慣真的很簡單。
因為某位總裁鮮少做這樣撩人的舉止,一做就必定是討吻來的。
過年那段時間,兩人都閒,準確點來說,是放權了的邵原真的很閒。
沈望予在看劇本,他就坐在沈望予身邊看外國名著,實在是有些無聊了,就用膝蓋碰碰沈望予的膝蓋,於是沈望予就會偏頭看他,然後他勾勾手,沈望予就會乖乖湊過來吻他或者給他吻。
某位閒的沒事做的總裁碰了無數次膝蓋,勾了無數次手,沈望予看個劇情看得斷斷續續的,終於忍無可忍,沒再理他。
再然後……書房那塊地就髒了。
邵原摁著沈望予一遍又一遍引導他。
從而導致了沈望予養成了良好的習慣。
好在因為當事人是邵原,沒人敢調侃,這事就這麼順利翻篇。
被撕碎的白紙上寫的的確是指紋鎖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