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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棲……」陸淮不知所措的看著秦棲,只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不對。
「我錯了,秦棲。」
「你來幹什麼?」秦棲吸了吸鼻子,只覺得有些堵。
「對不起,秦棲,」陸淮看著她,「我錯了。」
「我沒怪你,」秦棲一臉冷淡的說道。
陸淮見她這樣,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他擰著眉頭一直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你有什麼錯?我如何能擔得起你一句對不起?」秦棲臉偏向一邊,不願看他。
「我不該與舒展那廝去春風樓,惹你生氣。」
「怎麼不該?這不是你陸二少的自由?」秦棲斜睨著陸淮。
「因為我與你約法三章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食言了。」
「原來你還記得這事,」秦棲冷哼。
「我不對,我有罪,我就是個小烏龜,」陸淮眨巴眨巴眼睛,一臉人畜無害的看著秦棲。
「噗嗤,」秦棲被他逗樂了,沒忍住笑了出來。
陸淮見狀,終於放下了心。
「最後一次了,」說完,陸淮對外面駕車的樂樂和包包說:「回尚書府。」
秦棲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
陸淮一路上都在和秦棲說舒展的壞話,舒某人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而秦棲只是淡淡的回應幾句。
回尚書府之後陸淮自願去找陸尚書領了家法。尚書府的家法便是五十下十分力道的戒尺。
陸尚書本以為秦棲會為陸淮求情,誰知秦棲只說了句「他活該」便一臉平靜的站在一旁。陸尚書讚賞的點點頭,彷彿那並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陸淮的嘴角抽了抽。
他跪在祠堂,陸尚書親自持尺,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身上,只覺得今日的家法似乎格外用力。
翌日。
陸淮捱了戒尺還趴在床上動彈不得,而舒展聽聞兩人鬧彆扭的事,興沖沖跑來找陸淮,卻被門口的護衛攔住了。
「二少爺說,您不得入內,」護衛這樣對他說。
「哈?我可是他最好的兄弟,怎麼可能?」舒展指了指自己,以為他在開玩笑。
「是的,沒錯,就是您,」護衛點了點頭,往旁邊走了一步,露出身後牆上歪歪扭扭的字:『舒展與狗,不得入內。——陸淮親筆』。
舒展:?
「那我不進去,你去替我問問他今日還去不去春風樓了。」舒展擺擺手,說道。
「二少爺一早就說過了,『青樓?戒了。』」
舒展:??
「那他去不去喝酒?」
「這個少爺也說過了,也戒了。」
舒展:???
「行,陸長決,算你小子狠,」舒展指著那副字,留下這一句話,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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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陸長決酒後胡言,秦倚枝回門省親4【推薦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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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尚書命管家將帳簿盡數搬到了秦棲面前,將後院的管理大權全權交給了她。
陸淮在床上趴了兩天不得動彈,本以為秦棲會心軟親自照顧她,誰知她竟迷上了看帳本,美其名曰:「如今我是當家主母,自然要多費些心。」
陸淮無法反駁,於是照顧他的人就變成了阿嶼這個糙漢子,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少爺,吃!」阿嶼盛了一勺飯,遞到他眼前,險些杵到他臉上。
陸淮無語,這他能吃的下去?
「能不能讓秦棲來餵我?」陸淮還想掙扎一下。
阿嶼撓撓頭:「少奶奶說您若是不想吃就餓著,算是鍛鍊抗餓能力了。」
陸淮:「……」行,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