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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女兒在哪裡？求你告訴我！&rdo;姜司絮也撲過來，哀求著無須老人。

隆明王轉過臉去，攥緊了拳頭，渾身的骨頭咯咯地響。

&ldo;哈哈！&rdo;無須老人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突然爆發出瘋狂的笑聲，&ldo;哈哈哈哈！看看你們！看看！&rdo;無須老人揮了一掌，把他們都甩到地上，帶著陰冷的笑容，嘿嘿地說：&ldo;故事還沒完呢，你們就那麼著急了！&rdo;

&ldo;你們知道我計劃最精彩的部分是什麼嗎？&rdo;

&ldo;哈哈！你們猜。&rdo;

葉眉再也忍不住了，在一旁說：&ldo;你不說誰知道？你以為個個都像你一樣變態啊！&rdo;

&ldo;哈哈！我這個計劃最精彩的部分，就是……我帶著一個假娃娃，假裝換了真娃娃，其實，我只不過像在臺上耍把戲一樣，做幾個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然後，讓你以為我真的換走了你的孩子……&rdo;

&ldo;你就是換走了我的孩子……&rdo;姜司絮怔怔地看著無須老人。

&ldo;我先是說些讓你分心的話，再把孩子的包裹換過來，我們在街頭玩雜耍的那一套，你忘了？我就是那樣做的，然後再帶著假娃娃離開。而你的世界，卻顛覆了……&rdo;

&ldo;不！&rdo;隆玥和姜司絮嘶聲否認。

&ldo;為什麼不肯承認你們就是這樣被自己欺騙了。這麼多年來，你一直以為是我欺騙了你，哦，不！當我再次下山，看見一個孩子因為被冷落開始變得邪惡，我就知道我已經把你內心的那隻魔鬼挖出來了。你不肯承認這才是真相，因為你不願意承認自己就是忽略了自己親生女兒二十多年，而去愛一個虛無縹緲的根本不存在的孩子。&rdo;無須老頭冰冷的手指指著姜司絮，姜司絮被指著，無法動彈。

&ldo;還有你，你用那麼多時間來證明自己不是母親的親生孩子，結果，你就是那個從來都不曾離開親生母親身邊的孩子，可你卻缺失了愛……你自小就惡毒，可是，我是你師父，玩把戲我永遠都比你厲害！&rdo;無須老人又指著隆玥道。

&ldo;你現在可以繼續肯定你作為父親的直覺了，你的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你，你可以繼續寵愛眼前這個人。&rdo;無須老人又對隆明王說。

&ldo;我真的很難想像……你這樣做的心情究竟是怎樣的？玥兒說得不錯，你就是在等今天這一個時刻，把所有人打敗，讓所有人都被你玩弄。可你，這樣做，快樂嗎？&rdo;隆明王搖著頭，看著無須老人。

&ldo;你滿意了嗎？蘇青，對於師父的這個解釋，你可以安心了吧？&rdo;無須老人對蘇青說。

蘇青的心從停止跳動，到恢復元氣，冷汗已經潤濕了衣裳。

&ldo;師父，你的心也好累吧。&rdo;蘇青的心裡輕鬆了，又好似沒了什麼似的，有些失落，煞費苦心的師父如今看起來突然老了好多。眼裡的光，沒了，臉頰的紅潤也消失了，白色的頭髮更白了，師父的精氣都在一瞬間被吸走了。

&ldo;累！復仇真累！報完仇了更覺得累，沒有意義。覺得別人是傻子，其實我知道，我自己才是真的傻子。&rdo;無須老人說完這話，就閉著眼睛不再說話。

隆玥茫然無措地轉了幾圈，比誰都不願相信無須老人說的話。

隆明王扶起姜司絮，姜司絮百感交集，伏在他身上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