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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阮玲玉想睡他的念頭竟然還沒實現。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男女通吃·阮·兇殘符修·玲·奔放不羈·玉見江宴拒絕也沒再多說什麼,低頭在那個妖嬈女修的耳邊說了什麼,等對方婀娜多姿地扭著腰回房間後,阮玲玉關上窗戶,挎上江宴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怎麼,又迷路了?」
莫名對阮玲玉這種女生很有好感的江宴順著原身的感覺,用著熟稔的語氣回答:「是啊,又迷路了。」
「你那徒弟呢,他怎麼放心把你這個大美人一個人放出來?」阮玲玉臉上全是不懷好意的打趣。
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喜歡八卦和調戲有物件的生物。江宴翻了個白眼。
「他和我一塊出來的,不知道為什麼他不見了。」
「這不行啊小宴,你未來的道侶就這水平?你還不如跟了我,保準你整天只需要被我寵愛其他的全不用愁。」口頭上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這種程度的口頭調戲對經歷過奇妙男子宿舍的江宴來說簡直是不痛不癢,順嘴就接了對方的梗:「你可拉倒吧,那我早晚得成深閨怨婦整天盼不到你過來。」
然後他就心頭一慌。
臥槽,不是吧不會又讓賀行章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吧????
「師尊,你——」
孃的,這什麼口嗨追夫火葬場套路開頭。
「啊呦,你那小道侶來了呢。」阮玲玉留下一句調侃,收回了放在他身上的手,咧開嘴笑著看向走過來的賀行章,愣了一下,笑了笑:「你就是清運的道侶?」
此話一出,賀行章周身原本不太妙的氣場突然溫和了下來,江宴甚至聽到圍觀的那群修士們發出似有若無的雞叫聲。
好吧,反正大家也早就知道了,他樂觀地想。
「是的,請問您是?」賀行章名正言順地受下「清運尊師道侶」這個頭銜,反客為主詢問起阮玲玉。
「她是阮玲玉,臨仙郡的符修,和我沒啥關係。」
一看見阮玲玉那彷彿精光浮動的眼神,江宴就覺得不對勁,乾脆幫著介紹了,末了看了看賀行章,添上一個小尾巴。
「這是賀行章,我徒弟,我未來道侶。」
和阮玲玉約好了晚上去她們包下的酒樓喝酒吃飯,賀行章重新握住江宴的手,這次用上的力氣比上次稍大了些。
「我還沒問你,你剛剛突然去了哪兒?」
臭小子別太樂呵了,我還記著你把我丟在大街上這件事呢!
尋了個小茶館,賀行章接過江宴遞過來的油紙包自動自覺地開啟——拈起一塊鄔山糕——投餵師尊,江宴不覺得有任何不對勁地張嘴咬了半塊糕點,抿著那清涼軟彈的糕體,依舊好整以暇地看著賀行章。
「剛剛突然被一些以前認識的人攔住了,沒及時跟上師尊。」
他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句,把斟好的涼茶遞到江宴手上,好像只是在和他交代剛去解決了人之三急一樣——土了吧唧的江宴這樣描述。
「什麼人?」
這特孃的,肯定有隱情,是不是遇到以前欺負過他的人了?是不是又讓人當成軟柿子捏了??江宴仔細捋了捋賀行章的過去,發現真有可能存在那種不聰明但是分外膈應人的東西。
這孩子上山的原因比較特別。
賀家的家主色令智昏,六十歲的時候不顧眾人反對硬是把能當他小女兒的小妾抬上了嫡室,那得志的妾室帶著兒女恥高氣揚地跑進了過世已久的大夫人院子,把當時年僅六歲的賀行章欺負得夠嗆,最後乾脆吹著枕邊風把好好一個富家子弟送到門派裡來權當免費倒貼。
哦,還遇上了自己這個不咋貼心的師尊。
不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