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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錢,打死了經濟損失不說,有些狗還很難弄到,真打死了,再搞一條來可就不容易了。不過他最後還是嚥下了這口氣,只示意兩個飼養員拿來麻醉槍,跟著葉關辰進了圍欄。
鬥犬本性就兇悍,除了認定的主人,就是飼養員跟它們接觸都要小心再小心,假如有陌生人進入圍欄,恐怕立刻就要被敵視。可是葉關辰進了圍欄,這些狗仍舊都在原地沒動,只有幾條最兇悍的稍稍抬了抬頭,似乎想站起來的樣子,其中那條西班牙迦納利犬反應最大,前肢已經按在地面上,隨時都可以發力起身。
兩個飼養員的腳步都不由得慢了一慢,葉關辰卻絲毫不以為意,漫步就走了過去,右手似乎很是隨意地摸了一下左手腕,那條迦納利犬喉嚨裡猛地發出低聲的咆哮,不過只咆哮了兩聲就變了調,前肢力量一鬆又臥倒在地,乾脆地把尾巴夾了起來。
幾個飼養員面面相覷,連許虎都愣了。他當然不敢讓狗真的咬傷葉關辰,但也指望把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卻偏偏這麼多事的人嚇一跳,最好能嚇得屁滾尿流才算出氣,誰知道險些被嚇得屁滾尿流居然是自己的狗……
管一恆輕輕咳嗽了一聲,用拳頭按按嘴角,掩飾住一點笑意。小成卻是半點不客氣,直接大笑了起來:“真是好狗!”許虎太陽穴上頓時躥起一條青筋,勉強又按捺了下去。
葉關辰在圍欄裡轉了一圈,所到之處,沒有一條狗敢抬抬頭,由著他檢查了一遍,這才退出圍欄,看了看許虎:“許先生這狗場好像有四十七條狗?”
許虎臉頰上的肌肉頓時又抽動了一下,勉強地說:“原來是四十七條,昨天病死了一條鬆獅。”
葉關辰立刻追問:“昨天病死的?屍體是怎麼處理的?”
許虎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明顯地停頓了一下才說:“燒了。”
“這個不對吧。”葉關辰語氣溫和,說出來的話可不那麼溫和,“寵物屍體處理也是有規定的,許先生這裡有合格的焚燒裝置嗎?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屍體可不是隨便就能燒的,一般的焚燒方法根本不能完全燒光,寵物屍體也需要特殊的焚燒爐才行,尤其鬆獅那麼大的塊頭。
許虎只能承認:“倒是沒有裝置,就是燒了一下……其實沒什麼好看的……”
“還是帶我們去看看吧。”葉關辰溫和卻不容置疑地替他做了決定,“許先生這些狗都有些不舒服的樣子,很有可能是傳染病,如果隨便處理了屍體,萬一疫情爆發就不好了。”
這簡直是睜眼說瞎話了,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些狗像是被嚇壞了,但偏偏許虎自己剛才還說狗病了,現在也沒立場來反駁葉關辰,只能帶著他們去看屍體。
所謂的處理屍體,其實就是挖個坑潑點汽油燒了一下,然後弄點土埋了起來,一扒開來就聞到難以形容的焦臭味道,中人慾嘔。
這種燒法,皮毛血肉是都燒焦了,但骨頭仍舊完整。管一恆拿根棍子撥了一下,立刻就發現了問題:“為什麼身體和頭是分開的?”鬆獅碩大的腦袋只是擱在屍體上的,這一撥拉就滾到了一邊,明顯是身首分離的模樣。
許虎大概沒想到管一恆上來就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支吾了一會才說:“當時這狗病起來發了瘋,我怕傷了人,叫他們砍死的……”
管一恆嗤笑了一聲,用棍子捅了捅鬆獅殘餘的脖腔:“這不是刀砍的傷口。”許虎這裡是頗為專業的養狗場,不可能不配備麻醉槍,就算沒有槍,用棍子打也行啊,沒聽說過怕狗咬人,還要湊上前去用刀砍的,更不必說不是一通亂砍,而是專砍脖子。你以為砍狗脖子容易嗎?
許虎頓時沒話說了,還是旁邊他一個手下替他掩飾:“用刀砍了幾下,後來是用鐵鏈子拽的,把腦袋拽掉了……”
“真笑話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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