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頁(第1/2 頁)

跟在許淵身後一併爬上來的教官開口催促道：&ldo;進去。&rdo;

許淵也不囉嗦拖延，開口疑問什麼，手腳麻利地鑽了進去。

&ldo;有墜機的可能，所以如果出現問題，我會接管這臺機甲的駕駛權。&rdo;教官走到了後排的駕駛位上，熟練地扣上四肢的環扣，一邊做、一邊示範道：&ldo;看見這個沒有。&rdo;

許淵目光盯著對方手掌間的正方形小巧晶片，還有晶片後面連線著的眼熟的資料導線，不懂就問：&ldo;這是?&rdo;

&ldo;掌控飛行功能的&l;環扣&r;。&rdo;教官示意許淵湊近一點，抬指將兩個晶片一左一右，對稱地準確貼在了許淵後頸脊椎處的分別兩個位置，道：&ldo;不過和環扣不同，沒有四肢來準確的操縱、傳導駕駛人的動作，然後將這些動作分析成資料，傳送到機甲上。只能用身體裡的神經和脊柱來&l;幻想、模仿&r;出飛行的感覺，讓機甲在半空中自由飛行。&rdo;

許淵雖然沒聽懂，卻還是把這些話認真記下，等接下來實踐的時候再搬出來對照著學習領悟：&ldo;好的。&rdo;

&ldo;這種事情就算說了也沒用，全靠身體記憶來一遍遍的重複實現。&rdo;教官道：&ldo;我會將飛行的馬力調整到最低。總之先把前後左右的方向掌握好，學會這個了，再慢慢學習轉彎和調頭吧。&rdo;

&ldo;……&rdo;

大概是看出了許淵臉上的欲說還休，教官道：&ldo;說。&rdo;

許淵：&ldo;&l;慢慢&r;?&rdo;

怎麼聽教官的語氣，好像他說的事情是一項大工程，需要將每個步驟拆解成一小個一小個的任務，然後逐個攻克呢。

這樣的話，言澈所說的&ldo;一上午時間結束這項任務&rdo;，根本實現不了了啊。

教官意味莫名地看著許淵那疑惑的雙眼，笑了兩聲，說：&ldo;你以為你是言指揮?&rdo;

許淵：&ldo;……他只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嗎?&rdo;

教官漫不經心道：&ldo;怎麼可能。&rdo;

許淵仔細聽著。

&ldo;他一上手就會了。&rdo;

話音剛落，許淵便覺得足下一陣猛烈搖晃。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只來得及將雙手撐到腦袋前方護住，身體已經頭重腳輕狠狠摔在了地上。

&ldo;……&rdo;

教官嘲笑的聲音傳來：&ldo;站都站不穩，還想著那些事情。&rdo;典型的沒學會走就想著跑。

許淵手掌撐著地面，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明白是教官在他還在說話的時候，就毫無徵兆地將懸浮按鈕打了開來，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出了醜卻也不惱，直接道：&ldo;再來。&rdo;

話音剛落，人又是一陣無法控制的搖晃。腳下好像長了幾個滑溜溜的輪子一樣，別說站立，能雙臂在空中揮舞兩下，保持平衡不那麼快倒下，都算竭盡全力了。

&ldo;人類天生沒長翅膀。&rdo;教官那慢悠悠、輕飄飄的聲音從後方傳了過來，帶著一股不急不緩、事不關己的意味在裡頭：&ldo;嬰兒時候學會用雙腳走路都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幻想出不可能出現的關節，然後藉此漂浮在半空中行動就更困難了。&rdo;

&ldo;困難?&rdo;許淵無所謂道：&ldo;我早就習慣困難了。&rdo;

一路走來直到今天，哪一步路他走得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