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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咬了一口。
他小聲地喊了一聲謝知行,對方的動作更重了。
於是他又改叫謝知遠,力度依然沒有減小。
……
第二天中午,鬱初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他用手臂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略顯艱難地坐了起來。
他的床上沒有其他人,只有他自己。不知道另一個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鬱初昨晚記憶斷斷續續的,但是最重要的那一段他還記得。
他掀開被子,低頭看了一眼,他已經洗過澡了,不是他自己去洗的。
鬱初又把被子蓋了回來,茫然地捂著自己的臉。
昨天晚上是誰?可惡的採花大盜!
sprg與雙胞胎之謎
強/奸犯!
鬱初惱羞成怒地在心裡喊。
不對。
他又在心裡說。
昨天晚上好像是他主動的。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他會主動去勾謝知行(也可能是謝知遠)的脖子。
罪魁禍首是那瓶貴得要死的紅酒。
鬱初在心裡改變了指責的說辭。
真是禁不住誘惑的人!人沒有自制力的話那怎麼行呢。
鬱初又低頭,撩起衣服,看自己的腰。昨晚那個人肯定掐他的腰了,現在他的腰上還有淡淡的紅痕。
謝知遠不知道到底什麼奇怪的性/癖,就喜歡這麼掐他的腰。
他還喜歡鬱初哭的樣子。天吶,鬱初當時就懷疑他有施虐傾向。
謝知行在床上也不是什麼好人。鬱初經常被他弄得發出一些上不得檯面的聲音。
所以昨晚到底是誰?和前男友上床真是說不過去,這樣子不就變成○友了嗎?
鬱初的腦子裡冒出了一些非全年齡向的詞彙。
他捂著臉,沉思著。兩個人都有嫌疑——謝知遠的嫌疑更大一些,他現在沒有辦法確定是誰。
鬱初又在床上躺著思考一陣。
他覺得,有些兇手會在犯案後返回案發現場。昨晚的採花大盜過會兒說不定會來房間裡看他。
鬱初開始在自己的房間裡守株待兔。
沒多久,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
來了。鬱初想。
他捏著被子,朝門口的方向看過去。
進來的人是謝知行。
鬱初剛想說話,但是被空氣嗆到了,用力地咳嗽兩聲。
謝知行走到他床邊,輕輕摸了摸他的額頭:“不舒服嗎?你昨天也有咳嗽,會不會感冒了。”
鬱初聽了第一句話後基本認定了謝知行就是昨晚的採花大盜,可對方說出第二句話之後他又有點遲疑。
他記得他昨晚好像還咬了那個人一口,似乎是在手上。
他緊緊盯著謝知行的剛剛摸過他額頭的那隻手,沒有咬痕,另一隻手上也沒有。他咬得很用力,這麼短的時間內不會完全消掉。
“昨天晚上……”
他話音未落,又有一個人走進了房間。
這一次是謝知遠。
鬱初又去看謝知遠的手,居然也沒有咬痕。
那就是他記錯位置了。畢竟他咬人的記憶非常真實,這個動作大機率是真實發生過的,而不是他做夢時夢到的。
現在謝知行和謝知遠都在場,鬱初覺得自己還沒有外向到可以當著他們倆的面直接問昨晚誰在我床上。
好尷尬。他想。這樣的話他寧願現在從窗戶跳下去。
思忖過後,他說:“我要吃飯。”
這麼說完,鬱初以自己要換衣服為理由,把這兩個人趕出了自己的房間。
他開啟衣櫃,拿出今天要穿